魚?
邵怡說完,我就趕緊跑過去看。
果然在烈酒壓制的蟲霧下面有一條通體透黑的鯉魚在那邊游來游去,它的樣子看起來很痛苦,凡是它遊過的地方,那些蟲霧就會自動靠上去。
裏面的大黑鯉魚越來越大。
這酒也被攪和的越發激盪了起來,紅線牽着的巫器匕首也開始出現頻繁的抖動情況。
見狀,我就喊李成二:“李成二,你趕緊過來看看,裏面這條黑鯉魚甚麼情況?”
杜筱煜扶着李成二站起來,然後走到水缸旁邊。
他俯身看了看說:“那應該就是禍根胎的本體,那可不是甚麼黑鯉魚,而是禍根胎的母體,你仔細看,那是一條巨大的蟲子。”
酒裏面的蟲霧太多,我的確有些分不清。
杜筱煜扶着李成二問:“二哥,不會出事兒吧?”
李成二想了一會兒說:“看來需要來點猛的了。”
我問甚麼猛的。
李成二就就把自己的袖子捋了起來,我驚駭道:“你該不會想着直接把禍根胎的本體抓出來給吃了吧?”
李成二笑了笑說:“還是宗老闆瞭解我。”
杜筱煜立刻在旁邊大聲說:“二哥你瘋了,雖然你能喫很多的陰邪,可那是禍根胎啊,別你沒吃了它,它把你給吃了。”
李成二說:“你別忘了我是甚麼血脈,禍根胎還喫我?那我們就看看誰的牙口更好一點吧。”
說着李成二就對弓澤狐說:“小狐狸,找根棍子,給我修一個叉子,弄魚的那種。”
這地方貧瘠的很,就算是第三進的花園,也是光禿禿的,根本沒有甚麼樹,不過這房子裏面有很多的傢俱,弓澤狐隨便拆了一張桌子,然後用鋸子、斧子、刨子等工具,不到十分鐘,就造出一個十分精緻的木頭三叉戟。
李成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看自己全是血口子左手說:“放右手的血吧。”
說罷,他直接咬破自己的中指和十指,然後直接在三叉戟的三根尖端抹了起來。
我看着李成二說:“你怎麼一言不合就放血,別給自己放虛了。”
雖然嘴裏開着玩笑,可我心裏是真的擔心李成二出甚麼事兒。
李成二對着我“嘿嘿”一笑說:“放心好了,今晚你給我弄個美女,我保證……”
不等李成二說完,杜筱煜就在李成二的胳膊上來了一拳說:“二哥,能不能不要當着我的面亂說。”
李成二一邊笑着說“好好好”,一邊塗抹三叉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