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江棠棠道:“要去外面看孃親練劍嗎?”
陸甜甜開心道:“好呀!”.
院子裏種滿了花草,還有姐弟幾人各自種植的蔬菜,並不太好動手。
江棠棠乾脆帶這個父女兩人去了一片空地。
剛開始的時候,江棠棠的劍招還有些生疏。
但在她回憶着夢中的招式,練了幾十招後,便越來越熟練。
到了後來,甚至不用她刻意去回想,彷彿一切都早已刻到了她的骨子裏一般。
之前的生疏,彷彿只是因爲太久沒有使用一樣技能了一般。
看着孃親颯爽的英姿,陸甜甜雙眼發光,崇拜道:“孃親好厲害!”
陸時晏也和女兒一樣,眼裏滿是驕傲。
只是想着江棠棠剛纔做夢,夢到前前世時的反應,他心中又湧起一抹心疼。
那一世的她,一定吃了很多的苦。
那一世,他無力改變甚麼,但在這一世,他希望能保護好她,讓她開心快樂,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嗯,很厲害!”回答完女兒的話之後,他拿着長劍走了上去,給江棠棠喂招。
看着爹孃拿着劍,在空中騰飛過招,陸甜甜鼓掌道:“爹爹也好厲害。”
江棠棠和陸時晏在空間中打得暢快淋漓,樊嫣然卻是躺在亂石之中,憤恨地看着夜空。
就在剛剛,她娘將她丟到了亂葬崗。
她娘沒真的喂她毒酒,但趕車的車伕是她爹的人。
她娘擔心被那車伕發現她沒有真的死,還是給她吃了一種藥丸。
這藥丸吃了後不但沒有呼吸和心跳,還渾身僵硬,就像真的死了一樣。
這藥丸成功騙過了那車伕,但現在幾個時辰過去了,她還一動不動地躺在亂葬崗。
剛開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不知甚麼山頭,還有老鼠在身邊跑來跑去的時候,她差點尖叫出聲來。
但現在,在這直挺挺地躺了幾個時辰,她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慌亂了。
而且她轉念一想,還能有甚麼比被野豬強壓着糟蹋更糟糕的呢?
她不明白,爲甚麼命運那麼不公。她那麼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