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高府,院落內。
炊煙升起,伴有陣陣肉香。
片刻的功夫。
噗通!
伴隨着天旋地轉。
尉繚硬是一口鼎爐上,已滋滋冒油的肉串都沒擼到,就壯烈趴窩。
“好歹也是一大員,不能真讓他喝死在咱這。”
說罷,公子高起身,打算將尉繚扶起。
湊近一聞,刺鼻的酒氣撲面而來。
後退兩步,扭頭看向酒罈:“小栓子,這甚麼情況?你給他喝的到底是甚麼玩應?”
哪怕是有葛根解酒,公子高自飲的,也不過就是勾兌了數次,不超過15度的米酒。
但這個……甚麼鬼?
“額,公子,我怕他不倒,特意把您封存那兩罐,還未勾兌過的酒精給拿出來了。”
“只是沒想到,他這麼急,肉還沒烤好,上來就幹了兩大口!”
公子高一臉錯愕:“……”
摸了摸腦袋,小栓子後怕:“公子,小得做錯了?”
“沒!沒錯!”
“你……比本公子還穩……”
看着小栓子那無語的目光,公子高起身,大笑,拍了拍對方肩膀:“走了!回去研究一會古籍,剩下的肉串,你們吃了吧。”
“對了,尉繚那老貨醒了,讓他去找我。”
“喏!”
待公子高身影消失。
小栓子這纔將門房,還有伙房的一個僕人招呼過來。
碩大的公子高府,僕人就這麼三個。
無他,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