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聖手說甚麼也不肯出手,哪怕錢氏跪在地上哀求也沒用,硬是乘着小轎回去了。
他還要在本地立足,還要保住他的招牌,他不能冒險,萬一救回來說個活死人,還不如不治。
至於半山醫館的丫頭,孫聖手還挺好奇的,那丫頭要是真治了,能把趙小武治成甚麼樣?
孫聖手走後,錢氏趴在趙小武旁邊大哭,趙聰只能勸:“海弟,弟妹,時大夫臨走時說,要是再晚一點,小武四肢都不保了。如果時大夫出手,哪怕保不住四肢,是不是還能保命?”
大雨滂沱中,趙小武被趙家人抬上了半山醫館。
時舟已經睡下,被人拍門叫醒,她舉着火光搖曳的蠟燭,披衣站在門口,搖頭,“晚了晚了,趙公子若是當時送來,只需截掉手腳,但是現在……”
錢氏“噗通”一聲跪在時舟面前,“時大夫,求您救救我兒子,只要能保他性命,要多少銀子我都給!”
時舟擺手,說甚麼也不肯接爛攤子。
錢氏跪在地上瘋狂磕頭,“時大夫,我不該瞧不上您,不該辱罵您,我糊塗,我蠢笨,我頭髮長見識短,求您救救我兒子,救救他吧!只要能保住他性命……”
趙海對時舟作揖行大禮,哽咽道:……時大夫,我娘那麼重的病都被您救過來了,您大人大量,不要跟那蠢婦計較,救救我兒子吧!”
時舟關門,“不是我不救,而是我無能爲力,你們這是在爲難我。”
趙聰一看,只得上前:“時大夫,我給您做擔保,您只管死馬當活馬醫,不管最後醫成甚麼樣,趙家絕不怪您!”
時舟嘆氣:“里正,您這是給我出難題啊,趙公子這樣的傷患誰敢治啊?”
抬到這裏來,就說明孫聖手已經看過,他肯定說沒救了。
趙聰趕緊問趙海,“海弟,弟妹,你們可願簽下無論小武最後能不能醫活,都不會鬧事的擔保書?”
趙海抹着淚,急忙點頭,“我籤!我現在就籤!”
……
“小武啊,小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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