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慼慼地把聽筒放回去,盧安裝死不知情,也不看對面那人要噴出火的目光,拿起桌角的信和郵包就要走。
周靜妮叫住他,面無表情地問:“你覺得老師單純嗎?”
聲音有點冷,本就已經轉涼的天氣又嗖嗖地降了幾度。
嘿!老周同志,對於老色批來說,當你問出這話就已經很單純了。
不過心裏嘀咕歸嘀咕,他可不敢拿大,這陣子愈發感覺這女人老氣橫秋了,沒那麼好相處了。
這又是恢復到了周扒皮身份啊,真是懷念那個能薅羊毛的周老師啊,他孃的咧,女人的臉如同六月的天,反覆無常,說變就變,就好了那麼一天,然後就冒了。
爲了圓回那混蛋的話,盧安選擇妥協一步,獻上奉承話說:
“誒!就是現在這樣子,就是這個氣質,老周同志把我拿捏的死死的。”
周靜妮冷瞅他一眼,沒有抓着不放,問:“明天就是期中考試,把握怎麼樣?”
哎喲,這該死的考試又來了。
盧安真是頭痛,不敢把話說死,只能模棱兩可地道:“感覺還行,這次肯定穩中有升。”
聽到穩中有升,周靜妮問起了另一件事:“這次放月假你有甚麼安排?”
盧安順着她的意思說:“沒計劃回去,準備在這邊安心讀書。”
周靜妮點了點頭:“周昆找你有事,週末可能會去貴妃巷。”
盧安試着問:“他找我甚麼事?”
周靜妮沒回答,低頭繼續備課的同時,揮了揮手,示意他滾。
得,這娘們心眼就一丟丟大,還有氣呢。
盧安心裏頭大罵一頓盧學平那混蛋,也是回了教室。
拆開信封,果然是一張明信片,正面反面細細瞅了一遍,發現甚麼字跡都沒留。
倒是明信片的圖案有些好看,是一片盛開的玫瑰花。
郵包如同預料的一樣,裝有一套厚厚的數學黃岡密卷,這東西如今在寶慶難買到,也不知道這位姑娘。
嗯...,就權且當她是姑娘吧,畢竟男人自己也不感冒啊。
暗自思忖,不知道這位姑娘是怎麼弄到的?
但還別說,在這個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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