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迪派”,對“超夢”持樂觀心態。
他們認爲,“超夢體驗”會拯救我們所知的人性,終結不必要的衝突,把人們引領到一個互相理解和尊重的“新烏托邦紀元”。
簡單的來說,他們覺得,只要每個人都能站在敵人的視角看待自己,就能夠深刻的理解對方,那麼人們就不再會互相爲敵。
很顯然,這種想法太過於一廂情願。
克洛溫在這個問題的看法上,更傾向於“成癮派”。
“成癮派”認爲,“超夢”具備極強的成癮性,還會造成人格孤立和社會分化的加劇,甚至是身份認同危機,“超夢”的破壞性極強。
最終,“超夢體驗”成爲了一種日用品,新的主流娛樂形式,無數的人癡迷於此。
“成癮派”似乎是對的,“超夢”造成的社會問題,似乎遠超於它所帶來的正面作用。
對於許多“夜之城”的居民而言,極度貧困和無家可歸都是當務之急卻又難以逃避的問題。
而“超夢體驗”,爲這些貧困者提供了最簡單的方式,那就是活在“超夢體驗”之中。
《最出名、最耀眼的明星一天的生活記錄》,這種類型的“超夢”,竟然是在“夜之城”賣的最好的超夢作品,十分的受追捧。
能夠“變成”名流,體驗紙醉金迷的生活,這讓許多人逃離自己悲慘現實的夢想成爲了可能。
“超夢體驗成癮”,目前已經在貧困人口中成了日漸嚴重的問題,是”夜之城”的又一頑疾。
電影、電子遊戲、可交互活動、成人內容,包括非法黑超夢,各式各樣的誘惑在腐蝕着人的精神,真正有益的作品沒有幾個。
說來可笑,“小丑幫”製作的那些“正義處刑”的“超夢作品”,最喜歡的反而是那些“獵奇者”,警示作用反正是沒怎麼體現出來。
克洛溫繼續前行,很快便來到了“麗姿酒吧”,那用粉色的霓虹燈光書寫的“FUCKTODEATH”,在黑夜中是如此的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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