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不然我會追着你一輩子,讓你活得戰戰兢兢。”女鬼掙脫不開這個鞭子,來回晃着輕飄飄的身子開始威脅起來。
“是嗎?那就要看你本事了?等我打得灰飛煙滅,我看你怎麼纏着我?”盛晚還沒見過這麼猖狂的女鬼?
到死了還要來威脅?
“笑話,你一個小丫頭片子真以爲可以弄死我?真是笑死了……不過……你能從鏡子裏跑出來,看起來是有點本事。”女鬼笑起來,真是無知者無懼。
她總以爲盛晚只是個有點本事的小風水師。
哪裏比得上那種經驗老道的老風水師?
不過,就算經驗豐富又怎麼樣?
那幾個老頭還不是一樣被她殺了?
就她這麼個小姑娘能奈她何?
女鬼尖尖地笑着,抬起手一掌就想打向盛晚。
盛晚及時躲開了。
接着她又掙扎着朝着盛晚那邊飛去。
盛晚就等着她過來。
咬破自己的手指,讓血滴落到符咒上。
等符咒上的金色紋路被血浸染。
女鬼已經張牙舞爪過來了,伸出利爪要撕盛晚。
盛晚眸色冷厲看着她,紋絲不動就站在樹幹上,等她飛近,抬手將這個符直接貼到了她額頭上。
瞬間,沾着她特殊血液的符咒又閃出了刺目的金光。
將女鬼緊緊包裹住。
將她壓縮成薄薄的紙片人,最後這道金光變成一團耀眼的洶洶火焰,火焰灼燙,將壓縮成紙片人的女鬼燃燒殆盡。
連一點點渣渣灰都不剩下。
盛晚靠在樹幹看着火焰慢慢熄滅,她才朝着自己的攝魂鈴飛毯勾了勾手指。
飛毯帶着傅璟夜一起過來。
盛晚朝飛毯上站着的男人揚眉一笑,輕快走上飛毯,這次可以肆無忌憚毫無顧忌撲到他懷裏撒嬌了。
“老公,那個鬼死了。”盛晚奶唧唧蹭着緊緊抱着她的男人,聲音低低柔柔喫味地說:“但是她剛纔碰過你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