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嘴巴這麼厲害?還能罵我變態?”傅天年來勁了,整個人興奮地像二哈一樣。
手指不停地捏着小狐的鼻子,耳朵。
惹得小狐氣得要命。
可偏偏沒力氣。
“誰叫你說髒話的?小不點一樣……竟然還能學罵人?”傅天年撓撓它小肚肚。
小狐的小肚肚沒甚麼毛髮,滑溜溜的。
他指腹撓在上面。
就跟螞蟻在上面爬一樣。
小狐癢得又咯咯咯笑起來,救命,它好癢癢。
小肚肚可是比咯吱窩更癢。
小狐軟綿綿來回打滾,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傅天年真是大壞蛋,怎麼能這樣欺負它?
嗚嗚嗚……小狐癢癢笑得忍不住張開嘴巴大聲哭起來。
大大的眼睛頃刻水汪汪的。
傅天年看它真哭了,不逗它了,起身去牀邊拿餐巾紙給它擦擦眼淚:“你這小崽崽太嬌氣了吧?逗逗你都哭?”
“我家嫂嫂平時怎麼養得你?把你養得跟小公主一樣?”
傅天年給它擦掉眼淚,伸手揉了下它腦袋說:“睡覺吧?我今天不出去嗨了,留下來陪你怎麼樣?”
小狐抽泣幾聲,委屈地要命,連忙搖搖腦袋:“我不要和你睡,晚寶答應我去睡另外的房間了。”
傅天年皺眉,一臉匪夷所思:“嫂嫂又要給你換房間?”
“這麼奢侈嗎?”
小狐哼一聲,肉爪擦擦眼眶:“管你啥事,你讓我下去。”
它本來就不是普通的寵物。
有自己的私人房間怎麼了?
“不行,太奢侈了,跟我睡吧。”傅天年拎着它小腳腳不讓它跑。
其實他本質哪裏是覺得給它一個寵物住一間會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