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拿着同心佩下牀,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外面天空剛好有暮色降落。
大片晚霞掛在天空,夕陽的餘暉淺淺倒映進來。
落在同心玉佩上。
光芒沒有再顯現,盛晚不由皺起小眉頭,難道真是暮年居的出生有點問題嗎?
想到這,盛晚將同心玉佩掛到自己脖子上。
匆匆返回浴室沖洗一把自己的臉。
下樓。
到了樓底找了一圈小狐,沒看到它,盛晚只能對着別墅內吹了個口哨。
這個口哨是小狐專屬的召喚口哨。
她一吹。
還在樓上客臥的小狐聽到哨聲,立馬使出體內洪荒之力從傅天年手裏掙扎下來,快速跑出房間下樓。
一口氣到樓下。
小狐已經氣喘吁吁。
蹲在茶几邊,看起來依舊後怕心慌的厲害,它真的不知道傅天年竟然能聽到它說話了?
按理他都不是馭獸師。
怎麼能聽懂馭獸的話呢?
還是嚇唬它?
“你在幹嗎呢?搞得滿頭大汗。”盛晚這會已經拿了她的電動踏板了。
有些疑惑地看着滿頭黏着汗珠,一臉魂不守舍模樣的小狐。
小狐心虛抬起小腦袋,心慌慌地回:“沒……沒甚麼啊……出汗了嗎?”
“還沒出汗嗎?”盛晚俯身,手指輕輕捏了下她溼漉漉的耳尖。
“瞧瞧這是甚麼?”盛晚將水珠遞給它看:“你剛纔在樓上做甚麼?”
小狐連忙用肉爪擦擦耳尖和臉上的汗珠,搖搖腦袋,不敢跟晚寶說實話,怕她笑話它:“就玩。”
算了,它不多想了。
傅天年應該不可能真的聽到它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