佇立在濃濃夜色裏的俱樂部和昨晚一樣被暗沉沉的黑霧籠罩着。
建築是18世紀哥特式。
牆磚貼着琉璃瓦。
玻璃是五彩格子,邊緣又塗滿黑色的暗紋。
遠遠看起來神祕,復古又充斥着某種陰暗。
這俱樂部,按照她老公傅璟夜的說法,是幾個商界大佬一起投資的,平時,大佬們來俱樂部除了玩樂,就是爲了談生意。
她家老公因爲在帝都圈本事比較厲害又威望大,所以穩坐這個俱樂部的頭把交椅。
但他在大佬們圈裏的年齡又太過年輕。
那些老傢伙心底根本是不服氣的,只是礙於傅家背景,不得不假裝奉他爲一把手。
最近這兩年,傅璟夜被人下了咒術,生病的事傳開了,他們就不想他再繼續出頭,所以才搞了這麼個局,想試探她老公的病情。
順便扳倒她老公。
心思不是一般的壞,盛晚可不會讓他們這些老傢伙得逞。
盛晚遠遠看向俱樂部門口。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小狐在俱樂部鬧了點動靜,門口的保鏢比昨晚攝像頭拍到的更多了。
差不多有八個。
盛晚觀察了幾秒,低頭對蹲在腳邊的小狐說:“昨晚你從屋頂下去的嗎?”
俱樂部還好只是三層樓高的獨棟別墅。
不是甚麼高樓大廈。
她可以攀爬上去。
小狐點點小腦袋:“是呀,屋頂上面有個天窗。”
盛晚嗯一聲,拎上小狐的耳朵,帶它一起繞到俱樂部後面,這裏沒甚麼保鏢。
但牆側有一個熱感掃描儀。
能掃到周圍兩米範圍的人,然後報警。
盛晚目測一下這個熱感掃描儀的距離,不急不緩從旁邊撿起一塊小石子。
精準彈射到熱感儀的掃描鏡頭,牢牢卡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