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夜撐起半個身子,將小蟬蛹晚晚撈到自己身邊說:“是嗎,我給你按摩一下?”
“不了。”盛晚嬌氣地伸出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一道掐痕:“傅爺,你看你……昨晚被你手指按得紫了。”
她胳膊本來就白。
又嫩嫩的跟豆腐似的。
一按都是印子。
昨晚,傅璟夜親她的時候,下意識忍不住掐了她的胳膊。
然後今天起來,胳膊就出現了淤青。
傅璟夜昨晚沒注意自己的行爲,瞬間拉過她的手,很抱歉地說:“晚晚,疼不疼?”
“有點,不過現在不疼了。”
傅璟夜不說話,低頭直接親上被他掐過的地方,一遍遍溫柔的親親。
親得盛晚面紅耳赤,抬手推推他:“傅爺,好了,好了。”
有點癢癢的了。
“嗯,我不給你擦藥,今天帶着這個我種下的印記去學校,學校那幫小子不敢對你有甚麼想法。”傅璟夜最後親一下,佔有狂般地說。
盛晚被他這話弄得笑了,仰起臉直接在他俊臉一側吧唧親了一口:“傅爺,你現在可真是大尾巴狼了。”
傅璟夜摸摸她下巴,眼底都是慾念,昨晚光是抱着她親了一個小時,他根本覺得不夠。
小晚晚真是太軟了。
跟棉花似的。
隨便一掐,皮膚都是彈彈的。
他以前從沒碰過女人。
根本不知道小姑娘嬌嫩的皮膚是這麼柔軟,就像糖果。
軟的他想一口喫掉。
“晚晚,我只對你是大尾巴狼。”傅璟夜輕輕低低地說,說完,傾身親了她的小鼻尖。
“晚晚,今晚再讓我親,好嗎?”
盛晚唔一聲,笑着眨眨眼,主動親一口他脖子上的黑痣:“今晚教我鋼琴,我就親你。”
他眼底濃濃,下意識抱緊懷裏嬌氣的小姑娘,恨不得揉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