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老,你怎麼看。”
徐吉安面無表情的開口:
“就算處理了幕僚,那也說不準沒有有另外的人聽到消息,白清清已經暴露,不適合再留在王城。”
君夜與徐吉安對視上。
一剎那,兩人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君夜:該死,那女人怎麼那麼多爛桃花,還要本少主給她掃尾。白清清必須走,走得越遠越好!
徐吉安:這個白清清心機深沉,不是個安於內宅的,若是入了兒媳的後院,我兒怕是招架不住。白清清永遠別想接近我兒媳!
君夜和徐吉安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君夜道:
“我記得我們黑蓮教在沙洲北部還有一處聯絡點,你以後就在那裏做事吧。”
白清清不敢置信的抬頭。
他做到十七王夫費了多大的功夫,聖子怎麼能說棄就棄了?
正當他還要開口說些甚麼時,徐吉安也道:
“爲我聖教做事,不在於在甚麼位置,而在於爲我教做了甚麼,白清清,好好幹,說不定下一個長老就是你。”
白清清張大了嘴。
他在王城好好的享受榮華富貴,誰在乎甚麼勞子長老?
君夜從腰間抽出了細劍,他輕輕的撫摸着劍刃,似乎在愛撫着情人。
而劍刃上的寒霜反正刺眼的光芒,刺得白清清睜不開眼,見過對方殺人手段的白清清連忙道:
“一切聽聖子安排。”
君夜似乎沒聽到對方的話,彷彿剛纔抽劍不是在威脅他,“好了,我們送那個幕僚一程,本聖子再親自帶你上路,你可要好好表現。”
白清清渾身顫抖,面如死灰。
而此時還在房中靠在譽川肚子上側耳聆聽的念嬌嬌並不知道,一場本該來臨的危機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消散了。
……
天牢。
司徒末蓬頭垢面,坐在天牢裏一眼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