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許若柳想繼續追問時,卻被許母打斷了。
“咳咳,柳兒,不要多舌。”
說完她一臉嚴肅的掃視衆人:“話就到這裏了,別等飯菜涼了。”
至此,一場硝煙偃旗息鼓。
飯後,念嬌嬌便向許母告辭,帶着幾本厚重的書籍和譽川離開了許府。
此時。
許府廳堂。
許母和許父坐在主坐上用茶,三位許家公子分坐在兩邊的座位上享用茶點。
“妻主,爲甚麼要對那村婦這樣客套?”
許父不解的開口。
許譽川當初要嫁給那村婦,他沒有阻止,反而推波助瀾。
如今見自家妻主對那村婦另眼相待,心中有些不快。
三位公子也停下手中的動作,朝許母望了過去。
許母聞言只是慢條斯理的端起茶杯,右手拿起碗蓋撥一撥,與杯口碰撞出幾聲清脆聲響。
她輕抿了一口茶水,才緩緩道:“呵,宅夫之見,那我就與你們說道說道。”
許父臉色微紅,下面坐着三個庶子,他有些掛不住臉。
許母沒有管他的想法,繼續道:
“這個兒妻我之前也是瞧不上的,但這次對方過來態度不卑不亢,說起話來有條有理。”
“正所謂,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雖然她科考一事我也不看好,但人的際遇哪能說得清呢。”
“三子嫁了過去,橫豎也逃不過一個許字,那念氏也算是半個自己人。”
“明明能交好,爲甚麼要去交惡呢?”
“況且,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管她念氏以後有沒有出息,我這邊都不會有甚麼損失。”
聽完許母的話,許父雖然心中不以爲然,但他嫁過來這麼久,自然知道枕邊人的習性。
當即吹捧道:“妻主不愧是甲榜秀才,真是高見啊,之前是我短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