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嬌嬌一時想不起來,這是誰,腦子裏沒有誰能和這個名字對應起來。
玄奕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你的大夫郎。”
雖然玄奕有點感到奇怪,但他也沒多想。
畢竟這女人不把夫郎放在眼裏不是一天兩天了,忘記名字也不是不可能。
原來是他。
念嬌嬌腦中浮現出原身對這個大夫郎心中的稱呼:傻木頭。
念嬌嬌:“……”
她又繼續朝玄奕問道:
“他人呢?”
“你不是把人趕回孃家了嗎?惺惺作態。”
站在門口的三夫郎南卿道。
“趕回去了?”
念嬌嬌摸着下巴開始回憶。
想起來了!
這丫的作孽啊!
原來搞半天,娶回來報恩的大夫郎不是原主救的,而是同村的另一名女子!
這功勞被原主冒領了,心安理得的享受了對方几年的當牛做馬。
就在幾天前被譽川無意間發現了真相,對方找原主求證。
沒想到原主惱羞成怒,嘲笑對方當了這麼多年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更悲催的是還舔錯了人,最後更是囂張的大罵對方是傻子,蠢貨。
回憶到這裏,念嬌嬌都想鼓掌了,奇葩啊,萬年難遇的奇葩。
譽川哭着質問原主,爲甚麼要這樣對他?
原主嫌他哭得她心煩,當天就把人趕了出去。
還放言,沒有她的允許對方絕對不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