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主子這容貌,這身份,二十二年的貞操竟然在這樣一個女人的身上毀了.....
聽到墨其的話,男人如寒霜的眼眸輕輕掃過,墨其嚇得渾身一個激靈急忙緊閉了薄脣,不敢再多語半句。
“先送她上去,我的雙腿不能站立了。”
男人鬆開朝歌,欲要站起,才發現毒素早已漫延到了膝蓋處,疼痛麻痹了神經,根本無法站立。.
墨其聞言,臉色一變,心疼和震驚,哪裏顧得上朝歌:“主子......”
“還廢話甚麼,若不想那些人又找來,立即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墨其沉下眸子,提起地上昏迷中的朝歌,運着輕功藉助懸崖上的藤蔓,消失在了山崖底。
男人被墨其帶上來後,看着依舊昏迷中的朝歌,刺眼的烈日照在那張佈滿疤痕的臉上,他眸光一沉,取下了脖頸上的玉佩。
“主子,這是你的貼身之物,就給這樣一個......”
“無需多言,若不是她,我早已爆體而亡。
再說了,你見過這麼醜的細作嗎?
她是不是別有用心,我自己心裏有數。”
男人早已因爲毒發,還有後背失血過多,身體虛弱。
但還是用了所有的力氣,制止了自己屬下那些不堪的話語。
墨其珉脣,不敢再多言。
的確,他們主子不是一般的人,就算這個奇醜的女人是個細作,那又如何?
何須他一個屬下去質疑他們家主子的決定?
“不知那羣追兵還會不會出現,帶上她的確只會給她招來殺身之禍。
而現在官道上難民流竄,也不能將她放在那邊。
或許等一會兒她就會醒來,弄點雜草先將她蓋起來,我這毒或許解不了了,若是我沒能活下來,以後你們找到她,給她一定的補償。”
朝歌再次醒來,臉上暖洋洋的,刺眼的陽光,讓她剛睜開一條縫的眼,急忙又閉了起來!
想着昏迷之前的遭遇,又情不自禁回想起前世的仇恨,朝歌捂着疼痛的心臟,無聲的嘆息。
回想前世被閨蜜和未婚夫背叛,還被閨蜜推下二十層高樓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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