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李大人信誓旦旦的說會找到兇手,現在又要給大理寺,這朝廷的事兒難不成由你說的算?”皇上直接斥責。
“皇上饒命,微臣也是想爲皇上盡綿薄之力。”李恩同跪伏在地上,怎麼感覺皇上說話的語氣有點熟悉。
“那李大人覺得大理寺哪位官員適合查這個案子。”
“大理寺少卿徐大人最爲合適。”李恩同慌忙推薦。
“可是他被關起來了。”皇上爲難。
“可以戴罪立功。”
皇上點頭:“行,既然李大人都這樣說了,那就先把徐懋之放出來,不過這件事既然是李大人說的,之後查謝家的事兒,李大人要全力配合徐懋之。”
“是。”
皇上這纔看着易卿:“蕭夫人有甚麼事兒?”
“臣婦要看謝宏寧的屍體。”
“既然徐大人負責這個案子,你找徐大人即可。”皇上想蕭家人都是甚麼喜好,屍體有甚麼好看的。
“好。”易卿轉身就走。
李恩同現在才知道有些人是真不能得罪,人家不是怕你,是懶得搭理你。
徐懋之從牢房出來,謝宏寧的屍體也送到大理寺了,這次謝家沒人來,倒是清淨。
謝宏寧和謝宏逸的死狀幾乎一模一樣,連死的時候坐的樣子都差不多。
“對方爲甚麼要讓屍體是跪坐着?”易卿上次就覺得奇怪。
如果謝宏逸的屍體是一個意外,那謝宏寧也這樣坐着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坐着?”徐懋之擰眉想了很久“關於謝修賢還真有一個跪坐的典故。”
“甚麼?”
“當年郭相在東碣山賞菊的時候爲學子解惑,當時學子提問太多,還拿了自己的文章給郭相看,郭相身邊的人手不夠,謝修賢跪坐而侍……”徐懋之說着看向易卿。
“也就是那個時候,郭相看中了謝修賢?”易卿沒想到還真有關係。
“是,此後謝修賢以解惑爲由,多次在郭相門口跪坐等候,終究成了郭相的座上賓。”徐懋之只是聽一些說書的提了一嘴,畢竟廢帝之後,沒人敢說這些事兒了“難道真的是郭家後人?”
“我說了,不一定是郭家後人,也有可能像宋致玉對薛泊正那樣,純粹是追隨。”
徐懋之頭大:“那現在怎麼辦?”
“謝家只有那麼兩個兒子,現在已經死了,那些人不知道會不會放過別人,先把謝家人保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