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辦?”蕭畋看着易卿狡黠的眉眼問道。
“山人自有妙計。”易卿得意道。
可是聽完她的妙計,蕭畋臉就黑了。
又是鄧嘯那個死太監!
易卿笑眯眯:“沒辦法,飛魚服,繡春刀,往那裏一站就是鬼見愁。你要是實在喫醋,要不我就犧牲一下,讓你去淨個身,取鄧嘯而代之?你和皇上關係那麼好,他肯定讓你如願以償的,對不對?”
“易卿!”蕭畋咬牙切齒地把人壓倒在牀上搓弄了一番。
“好了好了,你這麼厲害,我怎麼捨得?”易卿在他耳垂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挑逗意味十足,“對鄧嘯來說是舉手之勞而已;我又一直幫他娘看病,總不能白看,那咱們多喫虧。”
易卿去找徐懋之請他幫忙。
“甚麼?”徐懋之以爲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你竟然幫宜安伯府說話?”
易卿說,司馬氏思念兒子,所以託她幫忙說情,要去獄中見見兒子。
而之前,司馬氏已經輾轉委託了許多人來找徐懋之,都被徐懋之拒絕了。
開玩笑,於公於私,他都恨不得弄死蕭靖鴻,能讓司馬氏在案件未審清楚之前,違規見他?
真是想得太美了!
徐懋之非但拒絕,還把所有說情的人都拉入了黑名單,老死不相往來。
這種人,和他三觀不一致,不可能做朋友。
所以聽到易卿這麼說,除了驚訝,他也有憤怒。
“冉冉不是都和你說了,蕭靖鴻調戲她的事情嗎?”
見到易卿竟然點頭承認,徐懋之更生氣了。
“冉冉對你那麼好,你怎麼還胳膊肘往外拐?”
聽着徐呆子的指責,易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但是她也不肯說實話,假裝動容道:“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蕭靖寒的兄弟。蕭靖寒不在了,我想幫他做些事情。他已經爲國捐軀,不能再盡孝,那總要留個給宜安伯養老送終的人吧。”
最好明日就送終!
徐懋之不太相信,“我怎麼覺得你說這話的時候,態度假惺惺的?”
易卿心裏:被發現了?她裝得這麼不像?
但是面上她卻不承認,大義凜然道:“不可能,我真這麼想的。我也不想讓你徇私輕判,就可憐可憐宜安伯夫婦,讓他們去見見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