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不會那麼隆重?”紫蘇狐疑地看着她。
易卿當然不會說,因爲皇上被戴了帽子,薛詞死有餘辜。
“直覺。”
“切,我還當你知道甚麼內情呢!”紫蘇哼了一聲道,“你說皇貴妃死了,對面還在大興土木,能不能用這個藉口去告她?”
“你省省吧。”易卿道,“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看看她到底想幹甚麼。”
總防着也不是辦法,還是要看看平昔年的底牌。
“蕭畋哪裏去了?怎麼今天不見他?”紫蘇好奇地問,“往日不都恨不得黏在你身上嗎?”
易卿其實也好奇,這人剛從宮中回來,不好好休息,去哪裏了?
她懶洋洋地道:“又不是個孩子,我能管那麼寬?你今日怎麼提起他了?你們兩個不是熟視無睹,互不干擾嗎?”
“我得交代他好好保護你和包子,我要走了。”
易卿坐直了身體:“怎麼這麼突然?”
紫蘇平靜地道:“每年都是這個時候,你忙忘了。”
“不是啊,”易卿道,“去年你走得晚一個月。今年你一直沒提,我以爲你不用回去了呢!”
紫蘇低下頭,頓了頓才道:“必須回去,這不會變。”
“貞王知道嗎?”
“他?我沒告訴他。”紫蘇並沒有表現出甚麼爲難,“我也沒打算告訴他。”
“偷偷摸摸地走?”易卿表示,能把紫蘇逼到這份上,貞王也是個人才。
府裏所有人,包括包子都看出來貞王對紫蘇的好感,偷偷問易卿他們兩個人能不能成親,能不能給他生個小弟弟玩。
包子最近對弟弟比較感興趣,因爲他跟蕭畋學兵法,覺得他不能做光桿將軍,還需要一個大頭兵。
妹妹顯然是不行的,所以他急需一個弟弟。
但是他似乎也清醒地認識到,不能指望蕭畋給她娘肚子裏塞孩子了——畢竟要塞早就塞了,不能等到現在,所以他把希望寄託到了紫蘇身上。
易卿讓他問紫蘇,結果他找了一圈沒找到紫蘇,只找到貞王,就去問貞王。
結果貞王這二貨,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表示,明年一定給包子生個弟弟。
紫蘇知道後把他暴揍一頓,一邊揍一邊問:“生不生?”
貞王表示可殺不可辱,嘴比鴨子嘴還硬,“生,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