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想……
聽到最後兩個字,顧棠像受驚的貓一般,倏然睜大了眼眸,因爲太過於荒唐,她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可男人脣角噙着的笑,很有深意,炙熱的眼神更是染上濃重的緋色。
“你,你……”
顧棠被他弄得一時間不知道說甚麼好,只能倉惶移開那令人頭皮麻發的視線。
前世,他說再不着調的話,她勉強都能理解,畢竟他們是夫妻,可如今,男未婚女未嫁,他竟然還是如此……
不要臉。
墨司宴撫上她滾燙的耳垂,懲罰似的揉捏了兩下,“棠棠,怎麼還不好意思了?”
“方纔,可是你親口而言我是野貓,野貓性子惡劣古怪,攻擊性強,想要甚麼便會使盡渾身解數去爭、去搶。”
“我的那些話,你應該能接受纔對。”
耳垂痛癢的酥麻之感,讓顧棠渾身一激靈,她抬手扼制住那雙大手,“是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方纔,那明明是她爲了引開世子殿下,隨便現編的一個藉口,甚麼時候說他是野貓了。
而且,那樣曖昧輕浮的話。
就算她經歷了上輩子某人經常不當人的行爲後,也接受不了,真的太羞恥了。
墨司宴反捏住她的手,“分明是棠棠你太渣了,明明已經有我了,卻依舊跟外邊的野男人有說有笑,這就罷了。”
“還小沒良心地說我是野貓,現在又怪我故意曲解你的意思。”
聊了半天,又繞回了野男人的話題,說來說去,就是還沒哄好唄。
顧棠將身子重量全靠在男人身上,故意軟了嗓音,“剛剛是我不對。”
“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單獨跟其他外男相處了,昭閣開學那日,你偷偷帶我去逛好不好,別生氣了。”E
說到最後,撒嬌似的在他身上蹭了蹭,乖軟的模樣瞬間讓人心都化了半邊。
儘管知道這是她一慣哄人的招數,基本是爲了脫身,可墨司宴就是喫這一套。
他雙手摟住女孩的腰肢,身子微微向前俯了幾分,“口說無憑,怎麼都要給一點抵押的東西,才作數吧?”
略帶深意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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