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聲音。
顧棠急了,“你快鬆手,等會兒被別人看見就不好了。”
自家這個師兄,可是個嘴碎子,要是被他看見她跟一個男人,在他門前大手牽小手,保證要添油加醋傳回師門去。
可偏偏墨司宴握着的是骨折的左手,她現在一動也不敢動。
發現她臉上慌亂的表情。
墨司宴故意沉了沉目光,順帶往前挪了挪腳步,低低道:“棠棠,我有這麼拿不出手嗎?你這樣,我會很傷心的。”
見他不退反進,臉色也不好看。
顧棠心裏一個咯噔,沒由來想起前世,他們新婚後第一次出門,她因爲不好意思,在其他人面前掙開了他的手。
那時,男人的表情也是這樣的陰沉,當晚,她就嚐到了自己撒開手的可怕後果。
想到第二天根本下不了牀的畫面,顧棠頭腦一熱,連忙哄道。
“等我退了婚約,你想怎樣都行,但若現在被別人看見,於你我名譽都不好。”
“想怎樣都行?真的嗎?”墨司宴妖冶邪佞的眼底,蕩起一圈幽幽的漣漪,低啞的嗓音帶着炙熱的氣息。
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顧棠艱難點頭:“嗯嗯,真的。”
因爲情緒緊繃,她沒發現某人語氣裏隱隱的興奮感,就這麼輕易地上了鉤。
得了肯定的答覆後,墨司宴收起乖戾的表情,但這還不夠,他撫上她額前的碎髮,眼神如同潑了墨般濃重。
“棠棠,口說無憑。”
顧棠懵了,這荒郊野外,他莫非還要她立一個字據嗎?
在她愣神這幾秒,方纔玩弄着她碎髮的手,已經從額前遊走至水潤的紅脣上,男人的指腹,按了按脣珠的位置。
墨司宴看着紅脣上微小的咬痕,喉結不受控制地滑動了一下,“除非,你現在親我一下。”
“……”
饒是顧棠重活一世,也會時不時被墨司宴沒臉沒皮的行爲給震驚到。
前世,他雖然經常提一些過分的要求,但他們好歹已經成親了,這輩子,算上今天,他們也才見過三次。
面對有人來的情況,他還讓她親他……
她怕是瘋了纔會幹這種事情。
想明白的顧棠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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