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寫棠字,說出去誰信?
摸不準他想幹甚麼的顧棠,有些猶豫不決,但是一想到九尾草……
她咬牙放下食盒,將手伸向桌子對面的紙筆,然而就在碰上的瞬間,一隻大手卻驀然按住她的指尖。
肌膚相碰,迸發的溫度燙得嚇人。
顧棠心中一惱。
就知道這狗男人沒安好心。
她連忙將手抽回來,卻沒料到墨司宴的動作更快,手掌直接裹住她的手,掌心粗糲的刀繭膈得她手背很不舒服。
男女在力量上,天生就有差距。
顧棠前世就領悟了這個道理,在他面前所有掙扎都是徒勞的,她佯裝惱怒,試圖讓他鬆手。
“放……”
然而顧棠才說了一個字,墨司宴就忽的起身,接着一股力量襲來,她整個人被強行拉進男人的懷裏。
未說完的話全化爲小聲的驚呼。
“唔……你幹甚麼?!”
一番踉蹌後,顧棠被墨司宴帶進懷裏,過近的距離,讓她整個人都被那令人頭皮發麻的男性氣息包裹住。
顧棠不知怎的,突然想起昨晚那些旖旎的夢境,腦子嗡地一下就炸開了,她又羞又惱道:“不要太過分了,鬆手。”
指責的聲音,卻透出一股子心虛。
像是偷偷做了甚麼壞事,害怕被大人發現的小孩子一般。
在男人視角里。
少女瓷白的肌膚漾着薄粉,朱脣水潤,譬如春日裏盛開的鮮花,語氣故作生氣,嗓音卻又乖又軟,聽來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就像是一隻小白兔誤闖入惡狼的領地後,妄圖用講道理的方式讓惡狼放了自己。
可送上門的獵物,哪有放走的道理?
墨司宴揚脣,輕輕捏了捏掌心裏柔軟無骨的小手,反問道:“棠棠,你昨日讓我做小的時候,有覺得自己過分嗎?”
曖昧綿長的親暱叫法、故意揶揄的調侃,讓顧棠瞬間臊紅了臉,她頭一次體會到甚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見女孩沉默不語,墨司宴傾身,對着她紅得滴血的耳尖,明知故問道:“棠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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