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呵斥來人的縣令,被玄衣男子那凌厲如風的眼神掃過去,硬生生將胸口的那股氣嚥了下去。
至於這枯瘦如柴的男人,能將自家的家主踩在腳下,在家裏混得風生水起,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所以他也沒有開口。
至於何晚棠她可是記得這個男人的,上次就是他橫插一腳,想硬買自己的酒,這次不會也想來參合一下買酒方子吧!
只見玄衣男子看着何晚棠,神色中有一點點的嫌棄與孤傲,他冷聲說道:“你堂哥已經回家了,這裏的交易也可以終止了。”m.
何晚棠頓時氣得一把火直衝腦門,想也不想就吼道:“怎麼哪兒都有你?你也是爲了酒方子來的吧?”
玄衣男子狠狠白了何晚棠一眼,“信不信由你,你阿爹就在樓下,你可以親自去問一下他。”說完閃身就離開了。
何晚棠半信半疑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四叔,我們先去樓下看看我阿爹是不是真的在?”
看着何晚棠他們離開,縣令和這枯瘦如柴的男人一點也不急,依然坐在那裏悠然自得的喝着茶,這縣衙的大牢沒有縣令的手諭,誰也不敢將裏面的犯人放出來。
何晚棠和何老四跑到酒樓門口,兩人卻並沒有看到和老三的身影,兩人滿臉的失望,只以爲那玄衣男子是來搗亂的。
兩人不死心的在門口張望了一會兒,在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羣中也並沒有找到何老三的身影,只能耷拉着頭,滿身沮喪的往酒樓而去。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棠棠!”
習武之人五感特別靈敏,何晚棠猛地轉頭,還真看到何老三的身影,匆匆從人羣中擠了出來。
何晚棠很是激動地大叫一聲,“阿爹!”
何老三眉眼染着濃濃的笑意,緊緊的牽住何晚棠的手,又轉頭看向何老四,“老四,走,我們一起回家。”
“二堂哥,真的回家了?”何晚棠還是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
何老三點了點頭,“咱們回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