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當中,蘇苒和季沉淵大概是最受關注的,他們一下馬車,最熱烈的視線還屬秦陽和秦萱。
見蘇苒和攝政王分開走,兄妹倆都是一個樣,面上的高興都快溢出來了,秦萱不及秦陽會掩飾,她向來是宮內受寵的,哪裏懂得甚麼遮掩,又是用責怪的眼神看蘇苒,過了會又是心疼地看着季沉淵。
表情多樣又變化地快,幸好寺廟的僧人在此,否則她都要衝上來對攝政王噓寒問暖一番。
紀允很自覺地和王府的人充當了工具人,擋住了那位長歡公主的視線,他不得在心裏吐槽,這位公主是不是有病,那是甚麼眼神。
心疼?心疼王爺?
王爺是當朝攝政王,手握兵權,朝堂上無人敢不敬,一個沒實權的公主也敢心疼王爺,她是心疼王爺家財萬貫花不完還是心疼王爺武功蓋世無人能敵,又或是心疼王爺萬人之上,無人敢動?
總之,紀允覺得這位公主有病,也可能是沒腦子。
季沉淵的臉色黑地不能再黑,要不是情況特殊了點,他現在就一刀子過去,把那女的的眼珠子給摳下來。
蘇苒倒是一臉興致勃勃,她竟然看見了女主在心疼某人,不喫醋,就是覺得好笑,女主是瘋了,難道不該心疼她自己嗎?
攝政王手握大權,隨時可能反了,不擔心公主的位置不保,反倒去擔心季沉淵。
見某人的臉色都黑了,蘇苒招了採荷,吩咐了幾句,
過了半會,採荷回來了,秦萱和秦陽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再不敢往這邊看了。
因爲採荷剛剛過去說的是:“娘娘讓奴婢提醒您,若是再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娘娘會親自送它們去該去的地方。您最好識相點,否則,不見的就不止是一雙眼睛了,還可能是別的。”
採荷剛回來,紀允也去了那邊趾高氣揚的威脅了一頓,秦陽兄妹二人更加難堪,但兩邊都是不敢得罪的人,秦陽只能忍。
寺廟內清靜,季沉淵既然接下了祈福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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