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就要交代了,木村先生,你這就讓我有點掃興,作爲客人,這樣不好,但是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也就不怪你呢。”
看着木村弘一已經崩潰,李維好像還不是很開心,有些不耐煩的看着木村說道。
不過轉身走向審訊桌的李維,嘴角卻撇出了一抹笑意。
說實話,一個血肉之軀的人,就算能挺過刑具的折磨,但那是心理上有着堅強的韌性起着作用。M.Ι.
而這肉體與心理這兩樣,只要有一樣出現一絲的破綻,那這個人,距離開口的時間也就不會太久。
坐在椅子上的李維,翻開審訊記錄表,而一旁的審訊員,也是立馬把困在十字架上的木村弘一放了下來,讓他坐在座椅上,並且把他的雙手雙腳牢牢的鎖住。
之後也沒有多話,直接朝着審訊室外走去,又成了兩個門神。
“木村先生,既然你願意說,那我現在開始提問,希望你不要有所隱瞞,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我還是希望我們能成爲朋友,你說呢?”李維扭開了鋼筆的筆帽。
“如果被我發現,你要是不老實,那我們就做不成朋友了,既然不是我朋友,那我不知道會發生甚麼哦!”
坐在椅子上的木村弘一,剛剛適應了椅子對自己傷口的摩擦,聽着李維的話,眼神深處,也出現了一絲恐懼,輕輕的點起了頭來。
“好,我喜歡你的態度,相信我們接下來的交流會很愉快。”
“你的真實身份?”
“日本內務省特高課特工!”
“代號?”
“當歸。”
隨着李維不斷的詢問,木村弘一也開始交代了起來,對於木村弘一的情況也慢慢清晰。
木村弘一,日本警官學校學生,畢業後因爲成績優異,被特高課選中。
而後又到特高課任職,培訓了三年的時間,纔給他安排了一個家裏面在南洋做生意,而自己則是以南洋留學生的身份來到南京,開啓了他的潛伏生活。
“你的上線和你們小組其他人員情況?”
“我們小組組長化名任方,目前是凰城歌舞廳的總經理,代號柴胡,至於小組其他成員的情況,我不知道。我們小組都是單線聯繫,掌握小組名單的只有組長一個人。”
“你們平時怎麼聯繫的?”
“我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會去歌舞廳玩耍,要是有甚麼情況,我就會去凰城歌舞廳,跟組長彙報工作。”
“因爲我的人設,對於南京城的歌舞廳,我都差不多去過,所以也不會讓人懷疑。”
聽着木村弘一的話,李維一邊記錄一邊思考着,說時候,對於木村弘一說的這些,李維也是半信半疑的。
“說說你們小組來南京任務吧!”李維看着眼前的木村弘一,問道。
木村弘一聽到李維的問話後,頓了頓,然後輕聲嘆了一口氣,便交代了起來,隨着他的交代,李維也感受到了這個木村弘一的價值。
自從**海戰之後,日本人對中國的狼子野心就已經昭然若揭,並且於1874年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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