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阜躬身:“公子有所不知,臣不日就要離京北上。”
“故,實在無暇招待公子。”
“北上?你這負責給我父皇駕車的太僕北上做甚麼?難道,父皇又要出行?”
嘴角一抽:“陛下有旨,讓臣北上公幹,各部需全力配合。”
“配合?怎麼配合?”
“但有任何人,敢阻攔臣公幹事宜,不問身份,臣具有先斬後奏之權。”
猛然起身,不敢置信的看向王阜。
胡亥精了!胡亥真的精了!
不問身份,先斬後奏!
這……甚麼概念?
大秦立國數百年,除當年商君、武安君,乃至不久前的王翦。
何人有此等權威在手?
蒼天啊!大地啊!父皇這到底是交給了王阜一個甚麼樣的任務?竟然會有如此大的排場!
一瞬間,胡亥就堅定了初心。
王阜,必須牢牢的綁在他胡亥戰車上!
“王阜,我那裏有不少外地進貢來的美食,不若咱們去小酌一杯,只當給你餞行?”
“皇命在身,阜不敢因私廢公。”
“聽說你對襄樓的歌姬甚是喜愛?公子我可將此歌姬贖買,轉贈於你!”
“區區歌姬,不過紅粉骷髏,王阜早已忘記。”
無論胡亥怎麼說,王阜就是一張板磚臉,油鹽不進。
胡亥臉色越發難看,只感下不來臺。
心中暗罵,無奈搖頭:“罷了,罷了!既然王大人有公務在身,我就先走了!”
離去時的語氣,同樣冰冷,證明胡亥心中怒火。
“慢走,不送!”
“對了,公子記得幫阜帶上房門。”
噹!聽到這話,負氣的胡亥一腳磕在門檻上,差點摔倒。
喪氣!
滿心歡喜到來,一肚子惡氣歸去。
親自出面示好,誰想這本已倒向他的傢伙竟突然擺譜,油鹽不進。
胡亥氣急敗壞的踹了一腳門前石墩,咧嘴痛呼:“回……回府!”
王阜長出一口大氣。
太僕!雖爲九卿,但實則權利乃九卿中墊底。
要不是早些年,始皇將牧馬乃至對騎兵的管轄,調撥予他,在旁人眼裏,他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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