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真是貴人多忘事,上次海城舞會剛喝過一杯酒,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厲臻搖搖頭,“看來,林家也沒甚麼興趣要海城的工地建造項目了。「^^首~發」”
“厲家的太子爺?”
林禹山不敢相信地看着男人,這才倏然想起他的身份,立刻,態度就180度大轉彎。
“我老糊塗了,沒想到厲家的太子爺會來我們這種地方,不知厲少此番前來是爲何事?”
厲臻看了這中年男人好一會兒,眼底盡是輕蔑,不去理他,而是轉頭看向郭碧儀:“甚麼事?就一件事,血債血償!”
隨後,不等衆人反應,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林語萱就被他一腳踢中肚子,飛了出去。
“啊!”
頓時,大廳內的人全都慌了。
厲臻氣定神閒地看着被他一腳踢飛的林語萱,臉上不由露出幾分得意,“我聽說,一個月前,林言兮推倒你,害你差點滑胎?”瞄了一眼地上不斷流出的鮮血,“放心吧,這回你絕對能流產。”
林語萱的臉厲鬼一樣慘白,裙子那裏不斷有血汩汩流出。
“救救我!”
郭碧儀站在一旁,瘋了一般異常焦急,跪下來,摟着林語萱的怒不可遏大吼:“姓厲的,你別太囂張,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就算你是厲家的太子爺,也難逃法律制裁,你這是在殺人!”
厲臻卻也不急,一臉玩味地看向大廳裏的那幫親戚,“證人呢,你們誰看見我踢她了?”
只見這幫親戚他們一個個低着頭,諾諾道,“沒……沒看到!”
“你們!”郭碧儀簡直要氣死。
厲臻氣焰囂張,大笑道:“掉下一個野種有甚麼好心疼的?你們這幫人,可聽好了,如果以後誰敢再打林言兮主意,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媽,救救我,我好痛。”林語萱臉色慘白,在地上不斷抽搐。
厲臻慢慢走來,蹲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痛?當初林言兮被你們綁到郊外虐待,她不痛麼?”
然後抬眸,對大廳的人說,“等她快死了,才準喊醫生來,不然,要是這野種沒能流下來,可是枉費了我一番心機了。”
說完,遞了一個眼色,幾個屬下立馬將郭碧儀按在一旁,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女兒在地上掙扎,渾身都是血。
“林言兮,你害死了我們林家的孫子,我殺了你!”
正在這時,馮媽媽見到林言兮像是發了瘋一樣,朝她衝了過去。
一直冷眼旁觀的林言兮沒有後退,而是挺直腰板,冷冷丟出一句:“馮阿姨,請注意下你的個人形象,想必你家都是有監控的吧,要是你不小心傷到了我,是要負責任的。”
“負責任?哼,今天我就是跟你拼命!你把我們楚龍害成了植物人,現在又讓人活活毀掉我林家骨肉,你簡直是個惡魔!”
說着,馮媽媽的手指朝林言兮刺過來,林言兮一個閃身,避開了中年女人,與此同時,長腿伸出,中年女人應聲倒地。
“你們聽着,從現在開始,我林言兮不會再忍心吞聲,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我!”
她居高臨下地蔑視着中年女人,聲音在大廳裏迴盪,聽的所有人都爲之一震。
然後,眼神轉向地上的林語萱。
“語萱,你身體怎麼差,輕輕一腳,就把這野種弄掉了,會不會是你故意的?”
“閉嘴!”林禹山這時終於看不下去,不再當縮頭烏龜,伸手一把扯住林言兮的手腕,“你還是人嗎?”
“林家的人,我不管你們怎麼想,反正我就要把這個女人弄進監獄,林言兮,你實在太狠毒了,居然說我們馮家骨肉是野種!”馮媽媽在一邊咆哮。
林言兮用力甩開林禹山的手,氣定神閒地環視着他們,輕輕一笑,“那又怎麼了?你們能拿我怎樣?”
“林言兮閉嘴!”
林禹山距她最近,沉不住氣,抬手就想給她一耳光,林言兮眸光一凌,左手迅猛抵擋住,然後狠狠扣上中年男人的後頸。
“我剛剛說過,我不會再讓別人欺負我!”
女人的眸光中,罕見的閃過了一道決絕的冷酷,掐在林禹山後頸處的手,一點點地收緊,瞬間,中年男人的臉青紫一片,幾乎要窒息。
“啊!女兒打父親,天打雷劈了!來人啊!”馮媽媽大喊。
林言兮聞言,冷冷一笑,猛地一甩,林禹山生生被摔在地板上。
林禹山一臉不敢相信地看着林言兮,這個人,從甚麼時候開始,力氣竟然變得這麼大。
是真的力氣變大,還是隻是由於恨毒了他們?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當年你們把扔在美國加州不管,我要不學點本事,早就死了。”林言兮側頭看了看中年男人,脣邊扯出一抺嗜血的笑。
林禹山很想教訓這個不孝女,可是礙於林言兮背後的卓家,還有那個厲臻,最終還是強忍住了。
“給我滾,林家和馮家都不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