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人像是不樂意,卓衍森立馬黑下臉:“既然不會做飯,伺候不了人,那我就勉爲其難,讓你做個牀伴罷,大部分時候躺着,少部分時候趴着,或者騎着。/”
林言兮小口微張,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卓衍森竟然如此……下流。
哎,他還是裝傻時比較闊愛。
“好嘞,我馬上就去做。”
她咬着牙門,不情不願地說着,邁開步伐朝外面走去。
卓衍森看着女人的背影,補充道:“別放姜,我對姜過敏。”
呵呵,姜對你過敏吧!
林言兮重重將門關上。
……
卓衍森,真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才下樓,林言兮迎面碰到一名傭人走過來,“林小姐,請問有甚麼吩咐麼?”
林言兮看她一眼,心裏嘀咕着,卓家下人都是輪班伺候,不分晝夜都有人,這卓家人,真會享受。
一想到這兒,便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臥室裏的男人。
她不由仰天長嘯,老天爺您真是太不公平了,給了那男人相當具有迷惑性的邪魅外表,給他如此好的出身,每時每刻,身邊都有隨時有人吩咐。
最刺激人心的是,他要真是一個傻子,還能讓人心理平衡,卻萬萬沒想到,這傢伙壓根就是裝的。
“沒事,我自己去煮個米線。”
林言兮開口一句,直接朝後苑走去。
“林小姐想喫米線,吩咐我去做就好了。”
林言兮朝她揮手,“不用了,我喜歡做飯。”她言不由衷的說。
一個小時後,在廚房裏噼裏啪啦地折騰了幾番,終於,把這碗沒有加薑末的米線做好了。
再次上二樓,打開門,只見卓衍森像大爺一樣,坐在沙發上,翹着該死的二郎腿,不滿吼道:“煮個米線都這麼久?”
林言兮真想把米線直接呼在他臉上。
“愛喫不喫。”咚的一下,將面扣在桌上,惡狠狠說了一句。
卓衍森對女人的服務態度很是不滿,“太熱,給我弄涼。”
奶奶的……
林言兮剛想罵出口,可看見男人一臉威脅地朝她蹙眉,頓時便慫了。
只得吞下一口氣,取來一旁的扇子,忽閃忽閃地給他涼米線。
“你彷彿對我很不滿啊。”
卓衍森心情十分不錯,眯着眼睛,看着女人。
忽地,語氣陰陰地:“想知道我爲何裝傻麼?”
林言兮執着扇子的小手徒然一停,不知所措地扭頭,方纔,她確實一邊做米線,一邊想着這個問題。
卓衍森雖不是卓家長孫,卻是唯一的嫡出男嗣。因而,他在卓氏他擁有最大股權,只有他,才能跟父親一樣,出門被稱爲卓爺。
所以這人裝傻,不可能是因爲低調。
據她方纔與他短暫的目光接觸,林言兮幾乎可以斷定,這男人,就是一個十足的自大狂。
他之所以這麼做,肯定是爲了隱藏甚麼。
“我不感興趣,你最好不要告訴我。”林言兮悶悶一應,心想,知道的越多,她就死得越快。
卓衍森頓時勾脣一笑,目光探尋地看着女人,慢條斯理:“可我就想跟你說。”
林言兮頓時呆住,不敢相信地瞪他,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如此不講道理,她都已經說了她不感興趣了,他怎麼還這樣。
林言兮一臉鬱悶,倏然覺得傻子版本的卓衍森着實是太善良了。
卓衍森見女人表情,蹙眉不悅,她彷彿不太在意自己的想法。
呵呵,死女人。
“一邊去,我喫米粉。”
倏地,他怒氣衝衝開口。
林言兮趕緊給他讓了個位置,他一下子坐下,執起筷子,開始大喫,彷彿是在傾瀉着甚麼。
林言兮見他這副模樣,心裏不由暗自驚訝,這男人還真餓了呀。
她還當是他是在忽悠她呢。
實際上,卓衍森自然不是餓了,只不過見女人這副表情,恨不得直接把她當米線吞下去罷了。
砰!
卓衍森地將瓷碗放下,如boss一般說:“洗碗。”
林言兮瞪他,“待會兒傭人會來洗的。”
爲甚麼非要折磨她呀!
“因爲我想折磨你啊!”男人看向她,嘴角微勾,然後,“不想當傭人嗎?實在不想當,可以考慮轉崗,做我牀伴……”
你去死!
林言兮氣不打一處來,心裏痛罵着他,嘴上卻依舊很慫。
默默走到男人身旁,拾起那隻空空的瓷碗。待要轉身時,卻聽一陣到戲謔的男音傳來。
“我愛喫鮭魚、河蝦、海帶、牛肉,不愛喫禽肉,討厭一切蔬菜,尤其討厭菠菜,對姜過敏。”
她有些奇怪地轉過身,看着男人,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