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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蘇挽秋病倒

  “之前可有喫過甚麼?”張太醫皺着眉頭問道。

  “早上老夫人就吃了一點、額、一點……”

  蘇澤宇看着林嬤嬤支支吾吾的,便連忙問道:“到底吃了甚麼啊?林嬤嬤,你倒是快說啊!”

  “看着我做甚麼?林嬤嬤,大哥問你話呢!”公孫婧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林嬤嬤,不知道她這看着自己做甚麼,又不是她給老夫人喫的東西。

  “額,侯爺,是三小姐,她早晨帶了些糕點和茶水,不過三小姐平日裏也給夫人吃了這些的,也沒甚麼事啊……”林嬤嬤說出來後,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一輕,她輕輕鬆了一口氣。

  “不可能,大哥,夫君,這事絕不可能是秋兒做的,她是個再孝敬不過的孩子了,怎麼可能對自己的親祖母做出這樣的事來。”公孫婧連忙說道,生怕蘇澤宇幾人認定這事是蘇挽秋做的。

  “二嬸,你着急做甚麼,誰也沒覺得這事是三姐姐做的,不過爲了祖母的安全,我們少不得要檢查檢查,林嬤嬤還有喫剩下的東西嗎?”蘇慕綰輕聲問道。

  “五小姐,糕點都被老夫人喫完了,茶水倒是還剩下一點。”林嬤嬤恭敬的說道,雖然她平日裏跟老夫人一樣,看不起這位侯府嫡出的五小姐,但現在在侯爺面前,她自然不能這樣表現了。

  “把這些拿來和我看看吧。”張太醫突然說道。

  而公孫婧卻緊張的捏緊了自己的手指,雖然她心裏認爲這事不是女兒做的,但是還是有些害怕和緊張。

  林嬤嬤沒有動作,卻把目光看向了蘇澤宇。

  蘇澤宇輕輕說了一句:“快去吧。”

  林嬤嬤這纔去把一旁的茶水端了下來,張太醫嗅了嗅茶水,又看了看茶杯,最後沉思了片刻說道:“這茶水沒有問題,反倒是這杯子上有些許殘留的毒素,不過好在這也不算太嚴重,我開點溫潤滋補的藥物讓老夫人先喝喝看吧。”

  “那邊多謝張太醫了。”蘇澤宇滿臉感激的說道。

  但他這句話剛說完,門外就傳來了吵鬧聲。

  蘇澤宇皺了皺眉頭,歉意的看了一眼張太醫,輕聲:“我先出去看看,失陪了。”

  蘇澤宇出去後,蘇慕綰也跟着出去了,兩人一出去就看到蘇挽秋的婢女哭哭啼啼的跟旁邊的婢女正在說着甚麼,見到他們來了,眼神一亮,忙跑上前來說道:“侯爺,五小姐,我家小姐病倒了。”筆趣閣

  “怎麼回事?”蘇澤宇皺着眉頭,神色緊張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小姐回去後,就覺得有些不舒服了,洗漱後,就躺在牀上,有些昏昏欲睡,精神不振,甚至還有點噁心想吐,剛好婢子聽說老夫人這邊來了御醫,所以就想着能不能請過去給我家小姐看看。”青草輕聲道。

  “沒問題,你先回去照顧挽月,我馬上進去給張太醫說說。”蘇澤宇連忙說道。

  “是,侯爺。”青草說完就匆匆回去了。

  “爹爹,我也先過去看看三姐姐吧。”蘇慕綰突然在蘇澤宇身後說道。

  “好,綰綰你自己注意點身體,你這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呢。”蘇澤宇連忙叮囑了一聲女兒。

  “知道了,爹爹,你放心吧。”蘇慕綰點了點頭,自己也帶着梅香往蘇挽秋的院子去了。

  “大哥,出甚麼事了?”蘇澤宇一進去,蘇澤東就連忙問道。

  “挽月也病倒了。”蘇澤宇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後他又轉頭對張太醫說道:“張太醫,可能還要麻煩你一趟了。”

  “侯爺客氣了,我們還是快走吧。”張太醫謙虛的說道,其實他早就想離開這個房間裏,雖然進來久了,味道已經聞習慣了,但他還是不想在這臭氣熏天的房間裏待着。

  “我來帶路把,張太醫,你能快點嗎?”公孫婧聽到女兒病了,整個人都慌起來了。

  “額,好。”張太醫臉上的笑意閃過一抹不自然,但也沒有表現出來。

  幾人到了蘇挽秋的院子時,這會兒蘇慕綰已經陪蘇挽秋聊了一會兒見張太醫他們到了,這才說道:“三姐姐,那我先回去了,你可得早點好起來哦。”

  “嗯。”蘇挽秋輕輕應了一聲,她早就不想和蘇慕綰講話了,她本來就難受着,還得分散注意力聽她講話,她就更難受了。

  蘇慕綰迎面和蘇澤宇幾人打了一聲招呼,就往自己的院子裏去了,她沒想到的是,這次蘇挽秋居然也會中招,不過她的情況比起毋語夢來,要好太多,畢竟只是噁心而已,不像毋語夢上吐下瀉,估計是蘇挽秋喫進去的分量很小。

  毋語夢的情況到下午纔有所好轉,而蘇挽秋也就難過了一個時辰,吃了張太醫開的藥後,整個人就好了許多。

  雖然這事因爲蘇挽秋也生病後,不了了之了,但還是在毋語夢心裏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第二天一早,蘇慕綰又去給阮芯純換了藥,此時她的傷口差不多已經全好了,只有一點淺淺的痕跡。

  “孃親,把這點藥膏抹了,你這傷口就可以全部好了,不過你這幾天還是不要出門,免得祖母又自從麻煩。”蘇慕綰輕聲叮囑了一聲。

  “可是,你祖母生病了,我於情於理,都應該去看一下。”阮芯純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孃親,你就當自己還在重病中吧,而且就算你去看了祖母,她也不會領情的。”蘇慕綰撇了撇嘴說道,反正她不贊成自家孃親去看祖母。

  “可是……”阮芯純還有些猶豫,畢竟她已經十年如一日的孝敬毋語夢,突然一下讓她對她冷淡些,她還有些不習慣。

  “孃親,沒甚麼可是的,想必祖母也不會說甚麼的。”蘇慕綰輕輕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