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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謀劃

  兩人喫完飯後,軍營來人找蘇鳳棲,蘇鳳棲沒有辦法,叮囑了蘇慕綰多照顧一下阮芯純,自己便匆匆離去了。

  而老大夫在出去時,果然被人叫住了,叫住他的是一位婢女,她問了阮芯純的傷勢,他按照蘇慕綰吩咐的,往嚴重了裏說:“候夫人的傷勢非常嚴重,這磕到額頭上,雖然命是保住了,但難免會落下病根,每逢陰雨天氣便會頭疼。”

  “這麼嚴重嗎?”婢女雖然語氣裏滿是擔心,但是垂下的眼眸卻是一喜。

  “這還不止呢,這傷肯定是要留疤的,哎,可惜了,好好的一張臉。”說完老大夫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彷彿真得很心痛的樣子。

  “大夫,謝謝您,我知道了,給,這事您千萬別說出去。”婢女從荷包裏掏出了一錠碎銀子遞給了老大夫,還看了看四周,彷彿怕被人發現一樣。

  老大夫沒想到自己只是按照吩咐說了這麼一嘴,居然還有這些好處,他拿着銀子,欣然的點了點頭,滿意的走了。

  此時蘇慕綰也從梅香那裏聽說了蘇挽秋三天後要去參加長公主舉辦的賞梅宴,她嘴角微微一笑,想必蘇挽秋是想自己出風頭,然後好嫁一個好夫婿吧,所以在得知她要臥牀幾天時,纔會那麼開心。

  雖然她現如今在皇都的名聲是將軍府的草包五小姐,但比起容貌來,她到底是比蘇挽秋略勝一籌,蘇挽秋不想讓她去也很正常。

  蘇慕綰在籌謀這件事的同時,也想讓毋語夢喫點苦頭,畢竟都把她娘弄成這樣了,她該不會還想全身而退吧。

  她身爲毋語夢的孫女肯定是不能直接上去找她算賬,這樣容易落人口實,而且還會連累到她娘。

  最後蘇慕綰決定往毋語夢的飯菜裏下點藥,讓她喫喫苦頭,讓她別一天沒事就找人麻煩,至如何下藥,她心裏已經有了對策。

  蘇慕綰再去看了一眼阮芯純,纔回的自己的房間,她讓梅香退下,自己則在櫃子裏翻找甚麼,突然她翻到了一個小藥瓶,她眼中一喜,拿了出來,這藥是她在山上時配置的。

  這是屬於揮發類的藥物,只要沾上了這藥,再去做跟食物有關的東西,只要是入口的,那吃了這些東西的人,就會身體發燙上吐下瀉,跟喫錯東西一個模樣,這樣的症狀會持續多久,全看喫進去的分量。

  如果喫太多,肯定會要了人的命的,但蘇慕綰並不打算要了毋語夢的命,畢竟她雖然對她和她娘不怎麼樣,但對她爹爹和哥哥還是好的。

  她要讓毋語夢慢慢疏遠蘇挽秋,不過一切都得慢慢來。

  據她瞭解,蘇挽秋爲了表現自己的孝順,每天早上都會去給毋語夢泡茶送送點心,這正好是個好機會。

  正在蘇慕綰想着用甚麼藉口去找蘇挽秋時,梅香突然敲門了。

  “小姐,三小姐來了,正在門口。”

  蘇慕綰連忙脫了外衣,躺到了牀上,這才輕聲說了一句:“梅香,快請三姐姐進來吧,外面冷。”

  “是,小姐。”

  隨着梅香的話音落下,門也打開了,蘇挽秋帶着婢女一起進來了,這次來的只有她一人,蘇挽月和蘇輓歌並沒有跟過來。

  “五妹妹,我來看看你,你身子好些了嗎?”蘇挽秋的面上滿是關心,儼然一副好姐姐的模樣。

  “好多了,三姐姐,你怎麼來了?”蘇慕綰臉上滿是開心,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我不放心你,所以過來看看,五妹妹,大伯母的傷想必你也聽說了吧,別太擔心了,應該不會,有甚麼事的,雖然可能容貌毀了,但也不用那麼在意,畢竟大伯母可是候夫人,誰也不敢多說甚麼。”蘇挽秋輕柔的說道,彷彿真的在寬慰蘇慕綰一樣。

  但蘇慕綰卻知道,魚兒上鉤了,想必蘇挽秋已經派人去問過老大夫了,那一切都好辦了。

  她趁着蘇挽秋說話時,把藥偷偷的抹在了她的衣袖上,這藥沒有氣味不會被人察覺,而且它的味道停留在上面,可以持續一天一夜。

  “見你如此精神,我也就放心了,五妹妹,你可得好好休息,別太累了。”蘇挽秋說完這話時,垂了垂眸子。

  “咳咳,三姐姐,我恐怕還一時半會兒好不了。”蘇慕綰用手帕捂着嘴巴,咳嗽着。

  蘇挽秋見此連忙抬起頭來:“真的!”但隨即她意識到自己太興奮了,便連忙把情緒壓了下來,聲音也變得憂鬱起來:“五妹妹,我是說,你這身體可得快些好,總看到你躺在牀上,生着病,我這心裏也不得勁兒。”

  “三姐姐,你放心吧,有了你這話,我一定會很快就好起來的。”蘇慕綰佯裝感動的說道。

  “五妹妹,你不必勉強自己,慢慢來,身體得慢慢養的。”蘇挽秋連忙說道,彷彿怕自己說晚了,蘇慕綰就立馬好起來了一樣。

  “嗯,我知道了,三姐姐。”蘇慕綰輕輕點了點頭。

  “五妹妹,那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蘇挽秋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也不想在這裏多呆。

  “好,三姐姐,慢走。”蘇慕綰輕輕點了點頭。

  蘇挽秋走後,蘇慕綰的嘴角才泛起了一抹冷笑:蘇挽秋,一切纔剛剛開始。

  酉時,蘇澤宇歸家,在去看了阮芯純後,馬上就衝到了福壽堂質問毋語夢。

  蘇慕綰不知道她爹和毋語夢怎麼說的,只聽說蘇澤宇走後,毋語夢一個人在房間裏坐了半宿。

  次日,蘇慕綰起了個大早,她得去給她娘阮芯純換藥,雖然別人也能做,但到底還是她自己來比較放心一些。

  蘇慕綰到時,阮芯純已經醒了,她正臉色蒼白的躺在牀上,蘇澤宇正在一旁爲她輕輕擦着手。

  “綰綰來了,昨天讓你擔心了。”阮芯純見女兒來了,精神纔算好了些。

  “孃親,你還疼不疼?”蘇慕綰清楚自己配置的藥不但效果好,還能緩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