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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一卷 第002章 溫柔似水的姐姐

湛藍的天空上彷彿是極品琉璃一般一片澄澈明淨,細如柳絮的小雨從空中輕輕揚揚的灑落下來,滴在四方的樹木和大地上。綠幽幽的草地上和樹葉上,一經雨水滋潤,發出着淡淡的綠色的縈光。高大的柳樹上,幾隻知了正輕輕地時斷時續地鳴叫着,「知了,知了!」突然又顫動着翅膀,從一棵樹上飛到了另一棵……

這場雨,應該會使燥熱的香港清涼一陣了吧?

可惜,對於這難得一見的景色,林俊逸卻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站在窗前,目光茫然的望着窗外,良久之後,林俊逸回過神來,望着一旁桌上的日曆,上面顯示的卻是公元一九九一年,九月十八日。很尋常的一個數字,但在林俊逸看來卻是無比的刺眼,要知道前幾天,林俊逸可還是生活在2012年呀!

恩,沒錯,通常對於林俊逸這種遭遇都有一個名詞來形容,叫做穿越。

望着日曆,林俊逸的目光復雜無比,臉上的表情也是豐富到了極點,似喜似愁,詭異無比。

嘆了口氣,癱坐在那看上去就十分舒服的椅子上,雙眼無神的望着白淨的天花板,心中思緒萬千。

穿越前,林俊逸已經二十六歲了,從中國最好的電影藝術學院導演系畢業,剛好是兩年,不過卻毫無名氣一直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字輩,在片場幾乎和打雜的沒有什幺區別。

在大學四年裏他勤奮好學,天天泡在圖書館,甚至一直到畢業都沒交女朋友,但是,這個世界並不是付出了就一定有回報的。林俊逸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家裏窮的叮噹響。他除了靠譜自己拼搏,完全任何捷徑。剛進入社會的他沒有一點名氣,沒有任何關係,根本沒有人敢請他拍攝電影。每次抱懷希望,到各個電影公司和導演那裏去推銷自己,但都是被拒之門外,久而久之,林俊逸的雄心壯志也幾乎磨滅殆盡了。

畢業快到兩年了林俊逸早已經心灰意冷,但他卻又不敢回家,畢竟自己當年「金榜題名」時,自己的父母在村裏是曾被無數人羨慕眼紅過的,如今一事無成的回家,他實在是丟不起這個臉。

他孤身一人像遊魂一樣,顛沛流離在高廈林立燈紅酒綠的大都市裏的各個角落。城市雖大,卻沒有一個他可以容身的地方!爲了在這裏生存下來,他睡過馬路,換過許多的工作,做過打字員,做過郵遞員,做過清潔工,甚至他還和那些農名工一起到建築工地做過工人!雖然在這裏他生活了整整六年,但他對於這個城市仍舊像是一個過客一般。他永遠也忘不了,那一次次,在那些本地人看着自己時眼裏的輕視與冷漠!

一轉眼林俊逸到了二十六歲,快要奔三了,雖然他吃盡了苦頭,甚至尊嚴喪失,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懷着當初那個美麗的初衷!他堅信有夢想的人,永遠是不老的!

在一個偶爾的機會讓他發現了一個發財的途徑:盜——墓!雖然這是違法的並充滿危險的,不過,爲了能儘快獲得一點能實現自己夢想的資本,林俊逸還是決定鋌而走險。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獨自偷偷地跑到了一座被他過去旅遊時,無意中發現的古墓。

或許是上天有眼,也可能是他時來運轉了,當林俊逸深入洞裏歷盡危險,打探了一番之後,竟然意外地發現,這座墓的主人竟然是五千年前的黃帝公孫軒轅!而且,他在黃帝的石棺中竟然還找到了兩本古籍名字,分別是《黃帝聖經》和《太上丹經》。

衆所周知,華夏始祖軒轅黃帝御女三千百日分升,而這兩本書是他老人家遺留下來的,關於修真煉丹的無上寶典。

林俊逸在盜墓以前查閱過許多這方面的資料,他知道像這種深埋墓中長達近五千年的古籍,一旦帶出山洞遇到外面的空氣就會快速逸化。爲了以防萬一,他強忍着內心中的激動,開始專心背誦起兩書來……

然而,就在他把兩本書都剛剛背完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種劇烈的地動山搖的感覺,接着便看到這個密室牆壁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頭上還在不斷地掉落下石塊和泥土,整個古墓,不到一分鐘就轟然坍塌了,以致於林俊逸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深埋在了泥土碎石之中。

當他再次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穿越了,而且來到了一九八三年的香港。

瞥了瞥自己瘦弱的小手,恩,是的,小手!穿越之後,林俊逸還意外地發現自己縮小了幾圈。返老還童,越活越小,如今他只有十五歲!

此時,林俊逸剛得到得到了附體的這個小傢伙的記憶,他大腦中一片混亂,久久不能平靜。兩種意識不斷地撕咬爭鬥,最後林俊逸終於獲勝,吞噬了原來的主人!

林俊逸根據這個小傢伙的記憶,意外發現他竟然也叫林俊逸,心裏覺得荒誕至極,「不過這樣也好,不用換名字了,也不怕背棄祖宗了。」林俊逸自嘲的笑了笑。

而且林俊逸還了解到,這個與他同名同姓的傢伙家裏以前非常富裕,他的爺爺林靖遠曾經當過的高級將領,在抗日戰爭勝利之後,因爲不想參與內戰,便拖家帶口的來到了香港,憑着自己的威望和才能很快就經營出了一番基業,到後來在

向南好久沒睡的這麼窒息了,彷彿夢迴夏日,南方的冬天知道的都知道,那叫一個刺骨,向南向來是怕冷的,晚上空調定時開啓,身下電熱毯熨熱牀被。

昨兒個晚上,向南迷迷糊糊睜開了眼,主要是被尿給憋醒了。大腦宕機,迷迷糊糊的上了個廁所,躺回了牀上,睡着之前還特意的將電熱毯給開啓了。

睡到半夜,被熱出了一身的汗,半夢半醒之間本想着掙開被子涼快涼快,卻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重的驚人,將自己牢牢的裹着,被窩裏熱的跟蒸爐一樣。

向南掙扎了一小會兒發現掙不開,然後果斷放棄囫圇的又睡過去了,只是將腳探出牀被散熱。

第二天,向南醒的格外的早,是被熱醒的。熟悉的姿勢和熟悉的懷抱,向南的頭埋在熾熱的胸膛上,身體微微弓起蜷縮着被人鎖在懷裏,耳邊是熟悉的平穩心跳聲,鼻尖全是某裴姓男子身上熟悉的味道。

這樣的熟悉讓向南很是放鬆,熟練的用臉蹭了蹭光滑細膩的肌膚,然後腦袋在火熱的胸膛上尋覓着,閉着眼睛僅憑本能的叼住了那又韌又彈像是軟糖的大奶頭。

嘴巴動了動,吸咬着那顆奶頭,惹得奶頭的主人不由的摟緊,將軟韌的大胸貼在他的臉上。牙齒輕輕的磨咬着那顆奶頭,弄了一分鐘不到,就又沒了動靜。

腦子逐漸從沉睡中抽離,迷迷瞪瞪,隨着大腦一起復蘇的還有陰莖,晨勃是男人正常的生理活動,幾乎每個男人早上醒來都會晨勃。向南穿着內褲,但並不妨礙他隔着內褲用陰莖摩擦裴閔的腹部。

陰莖隔靴抓癢似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蹭着裴閔的小腹,並不多的爽感刺激着大腦,讓大腦的主人加速醒來,腦子逐漸從迷瞪中清醒過來,只是眼睛依舊是懶懶的緊閉着。

大腦將昨夜今晨串聯起來,向南記得,昨天自己逃出了家和蜜糖私奔,激情一夜然後在車上相擁着睡着了,還記得晚間自己醒來的時候是在家裏,現在卻和蜜糖相擁着睡在同一張牀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向南有種時間錯亂的感覺,裴閔和家明顯是兩個不可交融的因素,這樣的錯亂讓向南不得不睜開眼睛,確認情況。

一睜眼,在昏暗中確認了是裴閔的奶子,柔軟的大胸肌上還層層疊加着自己的牙印,鬆開嘴,將裴閔的奶子吐出來,沾着口水的深紅奶子,嘶,誘人。

被誘惑到的向南又狠狠的碾咬了一口那硬硬的挺翹奶頭,惹得裴閔在睡夢中發出了一聲悶哼。

這一聲悶哼尾聲帶着上揚的鉤子,沉穩好聽的男中音略帶些喑啞,尾音上揚,勾的人心尖兒發顫。

晨勃的陰莖又硬了幾分,向南微微抬起身體,舉目望去,確定是,確實是自己的房間。

這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向南迷惑了。

難道是蜜糖他把自己偷偷送回了家,又捨不得離開自己,纔沒走?那爸媽知道自己消失了一個晚上嗎?對了,昨晚上蜜糖揹着自己做的大事是甚麼…………

向南此刻滿腦子都是問號,但並不妨礙他又縮回了被子,在被窩裏脫下內褲,將陰莖插進裴閔的雙腿之間。

嘿嘿,腿交get。蜜糖應該不會反對自己用他的身體消火吧。

裴閔的大腿肌肉發達,皮膚柔嫩之餘,腿根又併攏的嚴絲合縫,向南撬開一條縫將陰莖插進他的雙腿之間,雙腿將陰莖夾的很緊。肌膚柔嫩,又夾的很緊,抽插的感覺不比直接插穴差到哪兒去。

向南美滋滋的一邊吸咬裴閔的奶子,一邊前後擺動腰臀在裴閔的腿間抽插。陰莖抽插的方向把握的很準,直插到會陰處,連帶着裴閔的後穴也被磨蹭到了。

裴閔被插的不適的扭腰擺臀,似乎想要擺脫雙腿之間被摩擦的火熱發燙。眉頭擰着,嘴裏不住的哼哼着,“唔…………嗯嗯……啊啊啊……”

向南一個勁兒吮吸舔咬裴閔胸肌上的莓果,飽滿的莓果被弄得腫大狼狽。漬漬的水聲響起,那奶頭硬漲的像顆石子,裴閔渾身直顫,連胸肉都在不停的抖動着。

就在這上下滿含情慾的捉弄下,裴閔的陰莖慢慢的復甦,支棱在腹部,無人關照也歡快的自顧自的淌着前液。

裴閔也被向南從沉睡中拉向清醒,睜開迷濛的眼睛,眼前一片陌生,但不陌生的是懷裏作亂的混蛋和身體滋生出的熟悉情慾。

動動雙腿,腿間因爲不停的被陰莖摩擦發熱發燙帶着細微的疼痛感,溼漉漉的麻癢疼痛讓他有些難受。

因爲裴閔稍稍抬腿的關係,雙腿有些分開,沒有緊緊的壓夾,陰莖的快感少了一些,向南不滿的哼唧着,然後懲罰似的在裴閔的胸肉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牙印。

裴閔悶哼一聲,安撫似的挺胸那胸肉湊到向南面前,又夾緊了雙腿,用性感又低沉的語調不急不緩的數落着向南,“小混蛋,你倒是睡好了,卻一大早的就把我弄醒。不過是稍稍沒有滿足,就欺負我。”

你看你呀,好惡劣。

“我硬了嘛。”很是直白簡單理直氣壯的一句,我硬了,我不管其他,你是我的

偌大的林家,如今,就只剩下「林俊逸」,以及他的姐姐,林婉晴。

林婉晴比「林俊逸」足足大了三歲之多。對於自己的弟弟,林婉晴一向都是疼愛有加。林婉晴智商非常高,十五歲時就考入了美國的哈佛大學。當年林家家破人亡之後,她毅然從正在就讀的哈佛大學輟學,回到香港,照顧體弱多病孤獨無依的「林俊逸」。

爲了養活兩人,林婉晴不得不出去工作,在附近的一家幼兒園裏當老師。不過,儘管家道沒落,但是她仍舊堅持讓「林俊逸」在他過去就讀的學校——香港着名的協恩私立中學繼續上學。

這兩年以來,林婉晴對「林俊逸」無微不至地照顧着,每天即使工作再忙,她都會去接送「林俊逸」上下學,爲他送飯,風雨無阻。「林俊逸」心中對姐姐也十分尊敬。

只是,就在三天前的傍晚,「林俊逸」在學校附近被一位蒙面歹徒襲擊,反抗之下,頭恰好碰在了牆壁上,加上他本來平時就很瘦弱,直接當場暈厥過去了。也就是因此,他才被如今的林俊逸附身的。

林俊逸拿起一旁桌上的相框,右手輕輕地摩挲着玻璃面,望着相片上的一家五口:畫面上,林老爺子坐在正中間,慈眉善目,雖然頭髮花白,但卻老當益壯精神抖擻。林經國站在老爺子右手邊輕輕微笑,英俊不凡。母親宋雪依偎在丈夫身旁,溫柔淺笑,右手牽着林俊逸的小手。姐姐林婉晴站在老爺子左邊,宛如一株潔白的水蓮花,亭亭玉立,傾國傾城。而「林俊逸」則趴在爺爺的背上,雖然瘦弱矮小,但卻天真可愛。總之,整張照片充滿了一種濃濃的溫馨的家的感覺。

「哎——」

林俊逸深深地嘆息了一聲,使勁地甩了甩頭,此時他的腦袋還是渾渾噩噩的,記憶有些混亂,腦海中不時閃現着幾段支離破碎的畫面。

這一家人發生的一切,令人震驚不已,實在是可悲可嘆,林俊逸作爲一個局外人,他的心中也忍不住生出了一種世事無常的悲涼感覺。

看着照片,他的思緒不又回到前世,聯想到了自己當初闖蕩社會時屢屢碰壁有家不敢回的無奈,以及自己在那些日子中的受盡白眼、四處的漂泊,無依無靠,幾乎絕望的情景。

此時,即使林俊逸這個厚臉皮的傢伙,在內心深處,對於穿越這種美事,忍不住-=bz2021.=-也產生了許多愧疚感。

輕輕摩挲着相片,微涼的玻璃刺激着皮膚,林俊逸喃喃地自言自語道,「我能爲你們做些什幺呢……」

頓了頓,隨即林俊逸自嘲的笑了笑,「也許,我唯一能夠幫你們做的就是好好的活着,或者,加上重現你們林家過去的輝煌!」

……

打開門,一陣冰涼的清風迎面吹來,讓林俊逸的精神不由地一振,他情不自的閉上眼睛,對着風深深地吸了口氣,將對「林俊逸」一家人的感覺深深壓在了心底,不再去想那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然後,一身輕鬆地走了出去。

客廳,一張椅子上,一個秀美的長髮女子手中握着一本發黃的書卷,嫺靜地翻閱着,神情專注。「眉梢眼角藏秀氣,聲音笑貌露溫柔。」

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的影子顯得是那幺纖細婉約,白衣如雪,長髮飄飄,給人一種雲淡風輕的感覺。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載。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脣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長裙,裙襬拖曳在地板上,腰間繫着一條點綴着蕾絲的黑色絲帶,柔若無骨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被長及的三千青絲壓着,在那潔白的連衣裙的下面,掩映着一雙的美腿。

當林俊逸的眼神落在她的那雙玉足上時,頓時如遭雷擊:他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足!

潔白如雪,精緻小巧,盈盈不堪一握,可謂是增一分太多,減一分太小,宛如一件完美的藝術品。「細尺裁量減四分,碧琉璃滑裹春雲。」

潔白的腳踝,腳背曲線順滑,纖柔嬌嫩,如同極品羊脂玉一般,散發着一層溫潤、柔和的光澤,不時還有陣陣清幽怡人的香氣從上面發出。白嫩的足掌的上端整齊並列着五個細長的腳趾,白裏透紅,晶瑩剔透,微微蜷曲,似五片淡紅色的花瓣。

秀美的雪足,美得驚心動魄,令人遐思,林俊逸心裏甚至忍不住想捧起它來,摟在懷裏,輕憐密愛,細細把玩……

,所以你當然要給我泄火呀。

裴閔輕哼一聲,使勁的將向南的頭按進豐滿的乳肉,給他來了個洗面奶,又使勁的揉亂向南的頭髮,就當是懲罰,“真是個小混蛋。”

向南有些得意洋洋,語氣給人一種欠揍的感覺,“誰叫你就喜歡小混蛋呢。”

“是呀,誰叫我喜歡小混蛋呢,所以啊,被小混蛋欺負都是我活該。”裴閔將頭靠向向南的頭頂,一邊掰着向南的頭讓他去弄弄另一顆奶頭,這邊的奶頭都快被玩破皮了。

向南勾舔着奶頭,又用舌尖頂着那奶頭將其安靜微凸肥大的乳暈,一鬆開,奶頭又從飽滿的乳暈裏彈了出來。像是在玩甚麼遊戲一樣,樂此不疲的重複着這一操作。裴閔被弄得粗喘不斷,斷斷續續破碎的嗚咽從喉嚨裏流出。

腿交對裴閔而言快感不算多,反而還很難受,腿間的嫩肉被摩擦的發紅發腫,刺痛麻癢的感覺簡直令人抓狂,雙腿之間溼漉漉的黏膩也不太好受。

唯有的那幾分快感還全看向南願不願意給予,陰莖摩擦會陰和肛口的時候快感強烈,可這小混蛋懶得找角度摩擦那裏,只有偶爾心血來潮,嫌棄自己雙腿略微鬆懈不夠緊的時候纔會光顧那裏。只要他一摩擦那裏,雙腿被快感一激就會下意識的夾緊。

這樣的惡劣小心思,裴閔知道,卻拿他沒辦法,只能任他拿自己的身體找樂子。

其實向南倒也不是完全不顧裴閔是否快樂,他還是有在一直握着裴閔的陰莖擼啊擼的,只是技術不太好,還不如人家裴閔自己擼着爽呢。

就這麼弄了二十幾分鍾,裴閔的腿根的刺痛感越來越多,他都有些懷疑自己腿間是不是被磨破了皮,難受歸難受裴閔還是認真的夾緊雙腿,等待着向南射精。

陰莖柱身細微的抽動着,裴閔感覺到了,心裏鬆了一口氣,然後陰莖劇烈的抽動,一股溫熱的液體射在了裴閔的胯部腿間,這還不算,向南抽出插在他腿間的陰莖,掀開被子,對着他的身體擼動着陰莖。

裴閔將本來側躺的身體躺平,直勾勾的看着向南,眼神溫柔而縱容,來吧,隨便你想射在哪裏。

向南的下一波精液射在了裴閔的小腹上,線條分明的腹肌是重災區,肚臍淺淺的小窩也盛滿了精液。這樣的像是小狗標記地盤那樣在身體上留下標記,裴閔還是有一點點覺得羞恥的,微微錯開眼睛,有些羞於去看那個畫面。

向南用陰莖戳着裴閔的肚臍,語氣惡劣而奸詐,“蜜糖,我在肏你的肚臍。”

裴閔聽見他的聲音,下意識的去看自己的小腹,然後飛快的移開了眼睛,像是被燙傷了一般。

微凸的肚臍盛着濃稠的白精,本就顯得淫靡,陰莖一直戳刺摩擦着肚臍,戳出一個肉窩窩,看起來還真像是陰莖在肏肚臍。

滾燙的溫度滑膩的感覺,加上過於刺激的心理刺激惹得裴閔身體直髮顫,心裏暗罵,混蛋玩意兒,哪兒來的這麼多招數。

向南玩了幾下覺得沒勁兒,就擼動着陰莖將最後的精液射在了裴閔的兩塊大胸肌上,特別是那顆被吸咬的比另一顆大的乳頭被重點照顧。

白色的精液配上深紅色的莓果要多刺眼有多刺眼,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向南很快樂,“被我標記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這麼直白的宣告,搞的裴閔的心猛跳了幾下,直勾勾的盯着向南的眼睛,眸子裏釋放出情意的猛獸,糾纏着向南,將向南的身影鎖進了眸底。

向南看見了裴閔眸子裏的深情炙熱,俯身在裴閔的眼皮上落下一吻,“我去洗澡了。”

洗澡之前,他用陰莖在裴閔的胸肌蹭乾淨掛在龜頭上的餘精,然後下了牀。這人就很壞,超級壞。

剛想往浴室走,又像是想到了甚麼,跑到了牀的另一邊的牀尾,掰開了裴閔的腿,裴閔不解其意,順着向南的力道將腿張開。腿被掰得很開,露出了臀縫中的隱祕。

不出所料,果然沒合攏呀。向南看見了自己想看的,臀縫間那個被肏了一夜的小花至今都還沒合攏,可憐的外翻着,露出豔紅色的孔洞,還有些浮腫,像是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肉嘟嘟的貪喫的小嘴。

“沒合攏呀。”向南表情壞壞的,像是那種哄騙小姑涼張開腿看逼的壞男孩,惡劣至極,有種惡劣的痞壞感。

裴閔也不死要面子的倔強否認,而是很贊同的點頭,“是呀,還沒合攏,都被小混蛋肏透了,哪能輕易的就合攏。被艹開了的身體,要小混蛋負責。”

這樣的回答並不是向南想象中的回答,但也沒關係,向南繼續壞笑,“放心吧,心肝兒,哥哥一定對你負責任。”

裴閔的表情一下子變臭了,甚麼哥哥,小混蛋,你找打。

在裴閔爆發之前,向南衝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