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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二十八章:又遇見

某高檔別墅裏,向南在書房被他爸爸罵的像個孫子。

“你還敢亂搞男男關係,向南,你長本事了啊。”向父坐在皮質沙發上把書桌拍的啪啪作響,一臉的憤怒。

“爸,我錯了。”向南耷拉着腦袋,頭髮軟軟的垂着,像是受訓的奶狗,可憐巴巴的。讓人一看就感覺他真的知道錯了,他真的在懺悔認錯。

向父的表情微微回暖,口氣也緩和了一點,“那你說,你錯在哪兒了?”

“我錯在不該潛規則犯人。”向南憂鬱的像個五百斤的胖子。我還錯在,不該認錯人,上錯人。

向父的表情又憤怒起來,“屁,你還是沒意識到自己哪兒錯了。你錯在不該隨便搞男人,你哪怕搞個女人只要不出人命都沒事,你偏偏搞個男人……”

向南委屈的說,“我也想搞女人啊,可誰叫我在男子監獄呢。”

向父語塞了,一臉便祕,“你就不能勤快點,出來搞,你勤快點會死嗎?”

“是,爸,我知道了,下次,下次我一定勤快點。”麻溜的認錯,態度良好。

“滾犢子,你還想有下次,你也不怕把你爸我的臉給丟盡。從今天開始,你就在家裏待著,甚麼也別幹,學學你媽,插插花,種種草甚麼的。”向父向向南宣佈了這一好消息。

向南一愣,而後臉上難掩喜色,我米蟲的生活這就要開始了?而且不出去的話,裴閔就沒辦法搞死我。幸福來的太突然。

“爸,您真疼我。”

“出去。我看見你就煩。”向父揮揮手像是趕蒼蠅一樣趕着向南。這混小子也真是的,隨手一搞就搞了個大的,居然和裴閔攪合上了。裴閔那人記仇得很。還是把這混小子拘在家裏,避避風頭再說。

向南一出書房,迎面就遇上了自家親媽,準確的來說是向母專門守在書房門口蹲向南。

一見到親親兒子向母的臉上就樂開了花,笑容那叫一個和藹可親,拉着向南的手就往外走。

“兒子,你爸罵你了?”向母打開了話頭。

“您不是都聽見了嗎。”向南興致並不高,向母的八卦屬性他是早就知道了的。一被親媽逮住,沒個半日是脫不了身的。

“唉,我是聽見了。你爸罵的真狠,不過你也別怪你爸,你爸那是擔心你。”向母語重心長的拉着兒子的手勸慰着,話鋒一轉,又問,“那個,兒啊,媽聽說你在監獄裏亂搞男男關係?”

眉眼靈動狡黠完全不像是生了三個孩子的中年婦女,如果裴閔在這裏的話,他一定會發現,原來向南的機靈活潑,還有偶爾流露的嬌憨都是遺傳向母的。下垂的眼角總讓人有種莫名的憐疼。

“媽,你也要批評我?”向南心裏那叫一個苦,雖然原主真是個亂搞男男關係的傢伙,可這關我任務者向南甚麼事。我只是個爲完成任務而拼命努力的社畜罷遼。

“哎呀,我怎麼可能批評你呢,我又不是你爸那個老古董,我對這個還是很支持的。就是,我想問問,你是上面的那個還是下面的那個。”向母覺得自家親親兒子更有可能是下面的那個,誰叫兒子看起來更受一點呢。

“我當然是上面的那個,我這麼猛。”急於證明的語氣配上這張俊朗陽光的臉,其實可信度並不高。

向母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狐疑,看向向南的眼神也有些不敢信。

面對向母閃爍的眼睛,向南覺得頭皮炸裂,難道您覺得您的兒子不配做攻嗎。

“媽,我真的是上面的那個。如假包換的大猛1。”向南語氣嚴肅認真,一臉的你信我。

向母還是相信了,畢竟向南少見這麼認真的時候,臉上的狐疑一收一臉的喜色,變臉速度之快,“哎呀,我就說我兒子很猛吧,怎麼可能做受。”

媽,別這樣。你剛纔還一臉的不相信呢。

“那……,你那個,長得帥不帥?”向母開始關心下一個問題。

向南遲疑了,眼神落在了地上的瓷磚上,語氣有些含糊,“也就,也就一般般吧。”

“一般般啊,”向母語調上揚,表情莫測,好像不怎麼相信向南的話,“那身材呢,好不好?”

提起裴閔的身材,向南的腦子裏飛快的閃過那些淫靡的畫面,白淨的臉上飛上一抹紅,直冒熱氣,說話卻是彆扭的,“身材也就那樣,莽漢一個,可討厭了。”

“長得不錯身材也好,比你壯一點。兒子,你賺了呀。”向母拍了拍向南的肩膀,一副與有榮焉的表情。

“呵呵。”賺個屁,我艹了人家的菊花,是要拿命來還的,我的親孃喂,您可是不知道,那人可兇殘了。

被向母放過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向南被折磨的肝腸寸斷,明明一點兒也不想想起裴閔,卻無奈的跟親媽回憶了一個小時的裴閔。都快鬱猝了。

向南剛想回到自己的房間蹲着,就接到了損友的電話,說知道他的事了,請他去酒吧嗨皮放鬆心情。本來呢向南是不想去的,但是最近的糟心事實在是太多了,去酒吧發泄發泄也是好的。

剛和損友見面,損友就摟着向南的肩,大放厥詞,說酒吧裏的妞兒隨便挑,今晚上所有的花銷,他買單。

進了酒吧之後,向南眼睜睜的看着損友連幹了三瓶酒,抱着自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嘴裏全是對一個無情的女人的控訴,還有對頭上長草的埋怨。感情請我來不是爲了讓我放鬆心情,而是把我當樹洞了呀。

能怎麼辦呢,向南陪着這位悲催的兄臺喝了一個小時的酒,雖然不到醉的地步,但腦子暈乎乎的,思維反應明顯變慢了不少。

看着損友難受的想吐,向南連忙扶着損友往廁所走。

站在廁所裏,聽見隔間裏損友吐得撕心裂肺,向南有些感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忽而又想到自己,突然又覺得這份難過是應當的。

損友吐完,靠在向南的肩上嚷嚷着要回去繼續喝,向南也不勸他,扶着損友就往大廳裏走。

一路上損友湊在耳邊嘀嘀咕咕的說話,吵得向南耳朵疼。

剛走進大廳,向南就愣住了,因爲大廳亂糟糟的,到處都是四處逃竄驚懼交加的人。好像是有人在砸場子。

反應慢半拍的向南站在通道門口,看着眼前這慌亂的一幕,腦子慢騰騰的分析着現在的情況。然後吧唧,就被慌不擇路的人推倒了。

一個屁股墩被推倒在地上,好半天尾椎的疼痛才反應到大腦。那位醉酒的兄臺也暈暈乎乎的倒在向南身側,嘴裏偶爾發出幾聲嘀咕,他醉的狠了。

正當向南想站起來的時候,只聽見一聲槍響伴隨着玻璃破碎的聲音,酒吧裏安靜了幾秒,彷彿時間靜止,然後此起彼伏的驚呼聲吵得人耳朵疼。

“都給老子把嘴閉上,蹲下,快點。”一身粗啞的暴呵響起。

向南慢騰騰的將醉鬼拉向牆角,然後面對着牆壁,背對着人羣,蹲在牆角裝起了蘑菇。

接下來的時間,酒吧裏除了雜亂的呼吸聲就只剩一個男人的哀嚎聲,那個男人被打的很慘,向南還聽見了骨頭斷裂的響聲,咔嚓的一聲,非常有響亮,向南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在隱隱作痛。

“躲,你能躲到哪裏去?”慢條斯理的語調,不輕不重,卻讓人感覺不寒而慄,就彷彿是一隻野獸在對着獵物進行死亡宣告,帶着濃濃的血腥感。

向南只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小心翼翼的扭頭看了一眼,躲在草叢裏的食草動物因爲好奇探出了頭,一眼就捕捉到了坐在皮質沙發上對着燈光的人。

黑色偏硬的頭髮朝後梳,一絲不亂,看起來很是犀利帥氣,黑色的風衣,藍灰色的襯衫,深灰色的西服馬甲,與馬甲同色的筆挺西褲,鱷魚皮的黑色皮鞋。

這樣的造型使人看起來像是坐在高樓上喝着咖啡的頂層精英,如果配上一副眼鏡那就更是衣冠楚楚,精英範十足了。

可偏偏裴閔不是這樣的人,古銅色的肌膚,配上這身銳利的打扮,不會讓人想到剋制冷靜的精英,反而會讓人想到霸道蠻橫的老闆,或者是與黑色有所沾染的人。

事實上,裴閔也真的是黑暗中穩坐王座的男人,哪怕他一時失足進了監獄,出來以後,他仍然是黑道的王。

一身精明剋制的精英打扮,姿態卻極其肆意霸道,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一隻手肘撐在腿上,傾過身體去看面前那個滿臉是血的男人。

“當初背叛我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今天?”話語在口腔裏轉了幾圈才緩緩吐出,帶着一些熱度,沒有快意,只有一種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感嘆。

男人趴在地上,不住地向裴閔磕頭,“您饒了我的家人吧,求您,我求求您了,看在我爲您做事這麼多年的份上,您就饒了我的家人吧……”

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但他捨不得家人,他想求得眼前男人的憐憫,哪怕只有一絲也好。

裴閔像是聽到了甚麼笑話,話語隨意,卻定人生死,“你當初背叛我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家人?現在給你家人求情不會太晚了?”

挑挑眉,眼神冷漠而血腥,像是看着路邊一團擋路的垃圾,不耐煩躁,這個男人明明只說了幾句話而已,卻讓人從心底裏發出懼意。

這份發自內心的恐懼感讓人忘了,這個男人優越的長相和絕佳的身材,讓人生不出一點兒覬覦之心。當一個人某一方面特質深入人心的時候,他的容貌便會化爲虛有,人們只會看到他的特質。比如裴閔的血腥和對人命的淡漠。

向南看見的和其他人看見的顯然不一樣,他只覺得這樣氣場全開的裴閔帥呆了,血腥和暴戾裝點着裴閔,讓他看起來更加性感。

一時間向南的小腦瓜裏全是黃色廢料,唔,好想肏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