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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十九章:一點點小甜

清晨的陽光灑在裴閔的臉上,他迷糊的睜開眼,被陽光刺的下意識的又閉上了眼睛,將手臂橫檔在眼前。

昨夜的夢依舊清晰的在腦海裏浮現,裴閔偏頭眼睛在牀上尋覓着,瞳孔先是猛地一縮,而後眸子又瀲灩開了笑意。在他不遠處的地方,牀上裹着一隻蠶蛹。

伸手將向南從被子裏扒拉了出來,向南縮成一團,睡的很熟,因爲被扒拉了的原因,他嘴裏還低聲的哼唧了幾聲。

裴閔戳戳向南的臉頰,動作看起來很大,其實很溫柔,半點痕跡都沒有在向南臉上留下,“懶豬,該醒了。”

向南迷迷糊糊的抓住裴閔的手,聲音裏帶着極重的睡意,含糊中帶着一點兒蜜意,“別鬧,我再睡會兒。”

向南作爲一個吉祥物監獄長,很多事情都可以不用管,睡懶覺這種事情當然也沒有人敢說甚麼。

這帶着慵懶意味的親暱,讓裴閔不知想到了甚麼突然老臉一紅,色厲內荏的啐了一口,“懶鬼。”

從牀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進了洗漱室。過了一會兒洗漱室裏就傳出了洗衣機的啓動聲。

裴閔打理好自己從洗漱室走出來,走到睡的像小豬一樣的向南面前,心裏有一點點的不平衡,自己要上工,這人卻睡的像死豬。搖搖向南的身體,語氣不算太好,“記得起牀之後把洗衣機裏的衣服被套拿出來晾着。”

“嗯,好。”向南微微睜開眼睛,朝裴閔勾出一個笑,“晚上見,蜜糖。”

這樣的對話像極了妻子和丈夫,帶着一點可愛的小溫馨。

“嗯。”裴閔應了一聲,走到門口,關上了房間的門。

等到裴閔走了以後,向南打了個哈欠,翻身繼續將自己埋進被子裏,我愛睡覺,睡覺愛我。

向南起牀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鐘了,懶洋洋的套了件上衣,打開洗衣機,男人洗衣服要求不要太高,雖然顏色深的淺的都是混在一起洗的,但至少裴閔手洗了兩人的內褲。

晾好衣物被單,向南放了水又喝了一杯水,然後重新倒在了牀上。吩咐的任務完成,我又該睡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過得很神仙了,向南每天所要做的時候就是處理處理事務,喫喫飯,打打遊戲,睡睡裴閔。

雖然向南有開小竈,給裴閔安排輕鬆的活計,但白天干事情,晚上被人乾的日子還是讓裴閔覺得很操蛋。

裴閔真是納了悶了,這人是進入發情期了嗎,怎麼天天晚上追着要,每天晚上雷打不動要三次。最重要的問題是,只要向南想要他還該死的拒絕不了,準確的來說是沒法拒絕。

如果向南態度強硬,裴閔拒絕的還會硬氣一些,可偏偏向南的態度很軟,黏黏糊糊的求歡,還忒會先斬後奏,一邊弱唧唧的請求一邊強勢的撩起自己身體裏的情慾。讓人想拒絕都拒絕不了。

特別是他熱情的一邊用嘴巴封住自己的嘴,一邊伸手插進後穴擴張潤滑的時候,裴閔都只能認命的張開腿。

這種情況在裴閔拆石膏之後更甚,裴閔的身體素質很好,恢復能力也比旁人好很多,這也算是他的優勢吧。

石膏一拆,兩人的姿勢就豐富了,有些時候裴閔甚至懷疑向南白天沒事幹就是在研究做愛姿勢。

這天走進辦公室,辦公室沒開燈很暗,裴閔下意識的皺起眉頭,因爲坐在辦公桌前一邊喫飯一邊追劇的向南不見了。

打開辦公室的燈,徑直走進了休息室,找了一圈,還是不見向南的蹤影。裴閔眉間的摺痕更深了。

然後他看見了放在牀上的一張大紙條,紙條的顏色和牀被的顏色有些相近,所以裴閔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撈起紙條一看,是向南留的話,裴閔可以想到向南些這句話的時候內心的煩躁,向南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宅男,他並不是不擅長交際,實際上他很擅長,他總是能找到很多很有趣的話題和自己交流,但他就是宅。

‘今天超級煩,我要去市裏開會,你在家乖乖等我回來。我給你帶禮物。’

家這個字眼戳到了裴閔的心,從十六歲那年起他就沒有家了,向南竟覺得這是家嗎。像一顆小石子透進湖裏,看似微小,其實牽動了湖水,撩撥了湖面,泛起了層層漣漪。

裴閔有點期待向南口中的禮物是甚麼了。

夜晚十一點,裴閔躺在牀上輾轉反側就是睡不着,他總覺得今天晚上缺了些甚麼,身體無端的有些躁動,陰莖微微發燙。

唔,已經有些習慣了嗎?習慣身體被某個人佔有,與某個人肌膚相貼着睡去。

時間一晃,到了凌晨一點鐘,裴閔以爲向南不會回來了,失落的情緒繚繞在心頭。裴閔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睡去,耳朵卻支棱起來,時刻注意這門口的動靜。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細微的響動牽動着裴閔的心,他從牀上坐了起來,眼睛緊緊的盯着門口。

細小卻熟悉的腳步聲提醒着他,是他,沒錯,向南回來了。

向南打開門,眼睛直對上裴閔在暗夜裏微微發亮的眼睛,這一聲驚呼在寂

靜之中格外炸耳,“我艹。”

向南一臉被嚇到的表情看着裴閔,身體下意識的緊貼牆壁,我艹你大爺的,大半夜的不睡覺,坐在牀上看甚麼看。

“你這是要嚇死我呀。”向南語氣裏帶着一點點埋怨。

他打開燈,裴閔赤裸着上身坐在牀上,被子圍在腰間,在燈光的加持下他古銅色的肌膚散發着健康誘人的光澤,寬闊的肩膀,彈韌健碩的胸肌,往下是排列分明的緊實腹肌,每一塊肌肉和每一根線條都都讓人驚歎。

裴閔因爲不適應突然亮起的燈光,微眯着眼,看起來像是被打擾午睡的雄獅,煩躁又具有王者的霸氣,撲面而來的不善感讓人頭皮發麻,他本身就是很銳利的長相,稍微一皺眉一沉臉都會給人一種無聲的壓力,哪怕他的真實情緒不是這樣,語氣平靜,像是在陳述事實,但是卻給人一種挑釁的感覺,“大半夜的回來,誰嚇誰還不一定呢。”

他仔細的端詳着穿着一身深藍色警服的向南,他很少見他穿的這麼正式,此時的向南看起來格外的有正氣,威嚴倒是沒有,只給人一種剛出警校身上充滿希望和正氣、勇於和邪惡作鬥爭的年輕人形象。

這樣的正氣讓裴閔的心臟窒了窒,他躲閃的移過目光,平時向南不修邊幅懶懶散散,他還不覺得,如今看着向南身上的警服他才猛地驚覺自己和向南之間隔着天塹。

這樣的間隔讓裴閔不喜,但他並不後悔自己混黑,如果他的人生有各種後悔,那他最不後悔的就是混黑。倒不是他天性本惡,只是如果太陽給不了我庇護,那我就投身黑暗自尋出路。

向南一開口便解救了裴閔忽然低沉的情緒,他湊到裴閔身邊,一臉的我好委屈啊,“我這麼大半夜的回來,連我爸都不顧是爲了誰?還不是爲了你,你還和我鬧。你好沒良心啊……”

對付裴閔的方法是甚麼,當然是可勁兒的用女朋友那種‘無理取鬧的’語氣和他鬧。

裴閔湊近的看着向南,警帽下是一張年輕俊朗的臉,嘴角微微下斂,眼睛透着一股子委屈勁兒,發着亮,眼底深處卻透着狡黠。

“好吧,我錯了。我不該和你鬧。”裴閔乾淨利落的投降,摘掉向南頭上的帽子,捧着向南的臉吻了上去。

接下來的情事順理成章的進行着,裴閔右腿蜷在身下,左腿伸直往外撇,半伏在牀上,身後是向南。

喘息和呻吟在房間裏飄蕩着,肉體的碰撞聲響亮有力。

向南挺腰撞擊的力道極大,每一次都狠狠的插在裴閔的敏感的上。裴閔紅着臉,眼神迷離的落在牀上,隨着向南或輕或重的抽插發出或低或高的聲音,他像是向南手上的樂器隨着向南的動作發出聲音。

手快速的擼動着陰莖,硬挺的陰莖不停的流着前液,龜頭激動的鈴口張大,黏膩細密的水聲從後穴裏傳出,嘰咕嘰咕的讓人聽着臉紅。

通過向南這十幾天堅持不懈的開發,裴閔的身體已經被開發出了很大一部分,儘管他不想承認,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身體確實是被情慾改造了,只需草草擴張便能很輕鬆的被插入,腸道會自己分泌腸液,有些時候情慾一上來,甚至用不着潤滑劑,腸道便能流出不少水。

身體也越來越適應被肏穴的快感,腸道更是早就叛變了,向南的每一次插入撞擊,穴肉都會黏糊糊的簇擁着陰莖,層層疊疊的肉褶裹着陰莖,熱情的吮吸舔舐像是個雞巴套子。

專屬於向南的雞巴套子。

裴閔仰起頭,性感的喉結不住的上下滾動着,眼神迷亂沉淪,帶着被情慾烹熟的性感,嘴裏發出嗚咽聲,“唔……啊……,又要……又要………………射了,混蛋…………又內射………………清理很麻煩的。”

腰身微微弓起,掙扎彈動着似乎在抵禦身體裏連綿不絕的快感。在他體內的向南感受還要深一些,綿軟水潤的腸道裹夾按摩着陰莖,深處傳來巨大的吸力似要將陰莖裏所有的精液都吮吸乾淨,括約肌更是咬的緊緊的,讓人動彈不得。

深色的臀肉中間細汗匯聚成汗珠順着股縫往下滑落,肛周被陰莖撐開沒有一絲褶皺,又被陰囊拍打成深紅色。

向南拍了拍裴閔的屁股,“我發現你越來越好肏了,是因爲被肏熟了的關係嗎?可惜你腿還沒完全好,不然我們就玩騎乘了。”

裴閔喘息着,眼角滑落了一滴淚,“你少折騰我幾次,說不定我還好的更快一點。”

向南將身體伏在裴閔身上,惹得裴閔悶哼一聲,被壓住的右腿硌的小腹生疼,“纔不,蜜糖,我有多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喜歡你了。”你的身體意外的很美味呢。

向南說的喜歡只針對身體,裴閔卻心跳加速,他想,他說他喜歡我,他是喜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