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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一章:慾求不滿向某人,心情暴躁裴大佬

向南這幾天一直在喫生蠔韭菜羊腰子之類的東西,他要補腎壯陽,倒不是現在他不行,主要是怕之後的一個月他不行。

任務二總算是艱難的完成了,接踵而至的任務三讓向南有種嗶了狗的感覺,他爲他岌岌可危的腎默哀,<請完成任務三,一夜三次郎,夜夜做新郎任務,任務要求,連續三十天肏弄發泄對象,每天射精不低於三次。>

向南不知自己該不該慶幸,慶幸至少任務不是讓自己,一夜七次郎,夜夜做新郎。如果真是一夜七次,向南覺得那塊田壞不壞不確定,他是一定會被搞的精盡人亡的。

而且三次確實卡在了向南自身的承受範圍內,不多不少,不至於讓自己留太多餘力,也不至於讓自己勞累到不行,沒有力氣搞第二夜。

但是這任務很是微妙,向南不明白,自己肏男人和維護世界主線有甚麼關係。感覺八竿子打不着。

任務並沒有規定時間,也就是說向南甚麼時候開始任務完全由自己選擇,出於私心,向南留出了許多的時間來準備任務,一是爲了自己的腎,二是爲了裴閔,多給他點時間養養腿吧。倒也不是向南溫柔,體貼裴閔,主要是覺得裴閔腿上的石膏影響很大,很多動作做着都不太方便。

呵呵,老狗幣了。

時間一晃就晃到了兩個星期後,向南一直沒有找裴閔,這讓裴閔內心複雜,既高興又忐忑,高興的是自己總算能好好養養傷了,忐忑的是,他覺得向南這麼猴急重欲的人兩個星期不來找自己,怕不是在憋甚麼大招吧(賓果,完全猜對,向南確實憋了一個大)。

忐忑之餘又有一點煩躁,生出一些不好的聯想,該不會向南找到新人了吧。只要一想到向南找到另一個人發泄,裴閔就覺得百爪撓心。

這份鬧心和煩躁被裴閔自欺欺人的巧妙解釋爲,向南如果找別人,關照別人,放棄自己,那自己這身就白獻。

就在裴閔這種既煩躁又忐忑還包含着一種莫名期待的複雜心情下,這一天早上,向南流鼻血了。

天剛微微亮,向南渾身燥熱睡的極不安穩,在夢中他置身於一個大火爐中,沒有水,沒有一絲清涼,他喉嚨乾澀至極,彷彿每一口呼吸都是灼熱的味道,不斷升騰的燥熱感將向南從睡夢中弄醒。

睜着朦朧的睡眼,向南怔松的坐在大牀上,過了幾秒鐘的樣子,他低頭看向蓋在雙腿間的薄被上那可疑的凸起,晨勃是很常見的事情,但不那麼常見的是,這次晨勃來的如此迅猛,一時半刻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偃旗息鼓。

掀開被子,寬鬆的老頭衫被捲到了緊實的腹部,被灰色內褲包裹的陰莖反應很是強烈,彷彿要破開內褲自由飛翔,內褲的前端被龜頭溢出的前液洇溼出一塊深色的痕跡。

向南揉揉陰莖,陰莖更是激動起來,不斷的吐露前液將內褲上的水痕擴展的更大。

就在此時,向南的鼻子一熱,一滴鮮紅的血低落在他白色的老頭衫上,格外的鮮豔刺眼。

向南的腦子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我艹,血滴在白衣服上很難洗的,第二個念頭纔是,我居然流鼻血了。

鼻子裏還在不斷的向外湧出鮮血,下身的陰莖也依舊是一柱擎天,飢渴難耐。

向南翻身下牀,走向了浴室,心想,那些喫的效果真不錯,都補出鼻血了,看來接下來一個月那些東西會頻繁的出現在餐桌上,保我狗命。突然覺得,腎還是可以保住的,開心~~~~

浴室裏向南洗着冷水澡,鼻血是止住了,可是陰莖依舊是高高翹起,手心都擼紅了,它就是不射。

看着發熱發紅的手心,向南心裏無不哀怨,我這雞巴怕不是有自己的靈魂,老子想持久的時候,它射的比誰都歡;老子想射的時候,它就是不射,它就是逼我罵娘。

又擼了幾分鐘,向南放棄了,你不射就不射吧,敬酒不喫喫罰酒。心一橫,用勁兒在雞巴上掐了一把。

嘶~~~,痛的向南倒吸冷氣,眼裏都閃着波光,好在陰莖是軟了下來。

靠在浴室淋着冷水的向南滄桑的眼含熱淚,看來是時候該做任務了。腦子裏猝不及防的閃過裴閔大張着腿,半是隱忍半是暴躁的潤滑擴張的模樣。色情撩人,性感銳利。

本來被掐軟了的陰莖隱隱發燙,又有升起的徵兆,向南連忙晃晃腦袋,將腦子裏的畫面甩開。可是人嘛,你越是不讓自己想,腦子裏的畫面就越是循環播放的歡。

向南胯下的陰莖再次雄赳赳氣昂昂起來。

這一大早上的,監獄裏的廣播再次響起,‘請編的犯人到監獄長辦公室來一趟……’

廣播聲引起了不少犯人的注意,特別是龍哥的注意。

龍哥喝着剛出鍋的稀飯,被燙的眼含熱淚,‘監獄長真厲害呀,大早上的就想做那事了,就是監獄長看着有點瘦,這麼辛勤勞作也不怕被榨乾?’

這樣帶着黃色的思想不少聽到廣播的犯人都有,他們紛紛咂舌,監獄長是個厲害人。

此時另一位主角在做甚麼呢?

裴閔剛洗漱完正準備去食堂喫早飯,今天他還要去醫務室複查一下腿。腿一個月就可以拆石膏了,現在二十天左右,也不知道腿好了多少了。

正想着呢,就聽見廣播響亮的聲音,這一瞬間裴閔內心先是閃過一絲欣喜,而後又表情猙獰,他想罵娘,狗幣玩意兒,大早上的在廣播裏鬧,這是生怕別人不多想嗎。

他大早上的就想那事,白日宣淫,精氣神兒可是真好啊。

任憑裴閔在心裏罵了向南千八百遍,那腿啊還是無比誠實,刷刷刷的腳步飛快朝辦公室走。或許太過激憤和興奮的關係,裴閔那打着石膏的腿啊,是一點兒都不疼,走起路來那叫一個腳下帶風。

走到向南辦公室門口,啪啪啪的拍門,那叫一個震天響。

向南無精打采的打開門,往後留給裴閔一個無精打采的背影,“把門關上吧。”

向南穿着一身黑色的體恤,下身穿着一條短褲,這一身極爲寬鬆,看起來簡單又隨性。配上向南無精打采的背影,總讓人覺得這人有些甚麼心事,或者是生病了,才這般穿着。

裴閔狐疑的看着向南喪喪的背影,這人是怎麼了?

“你怎麼了?大早上的,找我做甚麼?”裴閔的聲音裏帶着喘,呼吸也很急促,純粹是走的急了累的。

向南背對着裴閔低着頭,悶悶的說,“我流鼻血了。”

看着胯下的起伏,向南內心那叫一個鬱悶啊,食補太強大了,搞得他慾求不滿,陰莖刺激不夠一直射不出來,可難受了。只好大早上的找裴閔來排解排解。

裴閔一瞬間就聯想到向南生甚麼病上去了,心裏恨不得拉着向南就往醫務室衝,語氣也急了幾分,說出的話卻有些口不對心,“生病了就去醫務室,找我做甚麼。老大個人了都照顧不好自己嗎,還讓自己生病。”

向南卻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裴閔的急一般,慢騰騰的說,“你給我口一發吧。”

“啊?”裴閔張着嘴,表情懵逼疑惑,此刻滿腦子問號,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向南說的話。

向南轉身看向裴閔,語氣扭捏而糾結,其實說出來感覺挺丟人的,“我最近喫東西太過了,有些上火,流鼻血了,而且我這裏很激動。”

指了指微微凸起的胯部,表情有些不好意思,過了幾秒他的表情又變得有些理直氣壯。世界上有些人極其擅長自我安慰,向南覺得,蜜糖就是自己的炮友,向炮友展露慾望有甚麼不好意思的……

“我擼不出來,你幫我口一下吧。”之前的扭捏消失了大半,現在的話順滑多了,也理直氣壯多了。

裴閔一副日了狗的表情,額上的青筋暴起,太陽穴都在發疼,拳頭也握的很緊,他在剋制自己,剋制自己不要衝上去一拳打爆向南的狗頭。

“你再說一遍。”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語氣極爲的刻骨,低啞的帶着十足的威脅感。

向南可不怕他,依舊是不要碧蓮的說,“我射不出來,你幫我口吧。”

我他媽擔心你病了,你卻跟我開黃車,我一番擔心餵了狗,你還理直氣壯像條狗。裴閔殺人的心都有了,很是想要轉身摔門就走。

向南撈起衣襬,胯部布料遮掩不住的昂揚展現在裴閔眼前,那一小截白皙緊實的腰線條流利清爽,明晃晃的勾着裴閔的眼睛。

裴閔看的喉頭髮癢,有些發熱,他不自然的挪開目光,那一小截腰卻一直在腦海裏盤旋。

“你會口嗎?要小心一點,牙齒不要磕到了哦。”向南自顧自的說着,似乎完全沒有考慮過裴閔會不會拒絕這個問題。

裴閔深吸了一口氣,“要是我不給你口呢?”

向南愣了幾秒鐘,表情有些苦惱,“那我就只好去外面的會所找人來幫我了。”

而後眼睛有一點點發亮,帶着一絲恍然大明白的驚喜感,是呀,外面還有漂亮小姐姐呢,找香香軟軟的小姐姐也很不錯的樣子。

這座監獄獄警是一個月出去一趟,休息三天,輪換着來,而向南這個監獄長沒那麼多禁忌,可以隨時離開。只不過向南懶慣了,不想往外跑,這裏有喫有喝還很閒,對於一個宅男而言,日子超級滋潤。

而且監獄離繁華的城市還有一段距離,荒郊野外的,開車也要一個小時才能看到繁華地兒,向南也懶得往外跑,一時間也沒想到這一茬。

來這兒這麼久了,向南也只出去過一次,還是直接開車回原主的家,和家人吃了頓飯,然後又休息了一晚上直接回來了。因爲腦子裏全是找發泄對象完成任務的事,也沒其他花花心思,想過其他。

這次被裴閔這麼一弄,突然向南有些醍醐灌頂。任務只說讓自己肏男人,沒說不可以在完成任務的基礎上出去找別的小姐姐啊。